用工练武,导致呕血足足昏迷了一天吧。”
蒋奕武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生怕自己也不足一年就要没了小命:“女神医,这场病看有什么不妥当吗?”
蒋明娇道:“当时给你看病的大夫说你是急火攻心的,导致得内燥入侵经脉,给你开了方子压制燥火。殊不知,他这诊断完全是南辕北辙了,你的病并不是内火引起的燥症,而是你在喝了补药,淋了凉水又在夜间风口练武后着了凉导致的寒症。数年来,你的病根未能根除,一直盘亘在体内。年轻时尚且不显,三十五岁后必定要经脉尽毁卧床不起。”
蒋奕武骇然地瞪大了眼:“神医,此话当真!”
蒋明娇似笑非笑看他。
蒋奕武立刻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忙给蒋明娇道歉:“对不住,神医我太过激动了一些。”随即心里升起了一股一股地惊怕。
卧床不起!
那简直还不如杀了他!三十五岁,他也年轻得很!他绝对不要!
他忙也对蒋明娇道:“求神医赐药。”
蒋明娇不语,却似笑非笑瞥向僵立一旁的三夫人:“蒋夫人,您的荆条呢?”
负荆请罪,没荆条怎么行。
三老爷与三少爷顺着她目光望去,都沉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