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继续恶化,不至于导致外邪入体。”
姜大夫恭敬接过。
蒋明娇这才娇横地瞥向阮靖晟:“刚才的话都听清楚了吗?这是事关你身体的大事,要是让我知道你还敢不听……”
她瞥向阮靖晟某处,笑得冰冷妖娆:“你那个不受控制的东西,还是干脆让我彻底治疗以绝后患吧!”
在场所有男性皆虎躯一震,腿间一凉,心有戚戚然地同情瞥阮靖晟。
阮靖晟猛眨着眼睛,连连点头。
蒋明娇说完便要出门。阮靖晟不敢违背医嘱随意动弹,忙让刀一去送蒋明娇主仆出门。
到了门口,蒋明娇要上马车时,忽然又让白术从马车里抱出一个东西,递给了刀一。
白术瞪了一眼,才把东西给刀一。
蒋明娇笑眯眯道:“这东西叫榴莲,是我特地让人从南边商行买来,专程送给你们将军的。告诉他,就摆在书房里,要是觉得腿脚发痒了,想要下床走动,就用这个松快松快。”
然后蒋明娇带上帘子就走了。
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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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房里,阮靖晟望着蒋明娇留下的药方,真情实感道:“果然我家娇娇就是善良柔弱又贤惠温柔,柔情似水如小白花,让人不得不心生怜惜啊。”
刀五保护蒋明娇去了,脱离了苦海。
独自被落下的姜大夫回想着夫人冰凉的金针,一脸木然。
刀一进来时,便看到了这一幕,脚步下意识一顿。
阮靖晟瞥见他手里的榴莲,眼皮跳了跳,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刀一,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刀一小声原原本本地着将蒋明娇的话复述了一遍。
姜大夫仰头望天,憋笑憋得脸都紫了。
阮靖晟嘴角有半天的抽搐,随即毫不迟疑,熟练地斩钉截铁道:“刀一,待会去找账房支五两银子,继续找姜叔给你开点药,好好一孩子,怎么脑袋的毛病就好不了,专门听错话呢。”
姜大夫:……
刀一:……
阮靖晟再次拿着蒋明娇的药方,真情实感喟叹道:“果然我们家娇娇性格温柔善良又胆小怯弱,实在是世上最美好如小白花的女子啊。”
姜大夫沉痛地拍着刀一肩膀:“孩子,好好喝药吧。”
刀一:……
委屈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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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