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回去?”
大长公主府的人一时都望向了蒋奕文,眸中难掩隐忧。
小姐一向不敬权威不信规矩天马行空自由散漫,他们大长公主府的人都是看惯了的。
但蒋奕文毕竟是读圣贤书长大的,‘三纲五常女子为卑相夫教子’是刻进骨子里的。
平时蒋大公子或许能容忍大小姐。但今日是二人大喜的日子。若蒋大公子嫌弃小姐过于胡闹,会为他们夫妻生活埋下隐患。
然后他们就见蒋奕文朝门内拱了拱手,朗声笑道:“从前我瘫疾未愈,陛下要点我入国子监,满京城都道是不合规矩,反对声如浪如潮。唯独一位笔友在信中多次鼓励我,让我莫要拘泥于陈腐规矩,给自己的人生设限。”
“从此我便试那位笔友作人生知己。”
“今日我将原话奉还给郑小姐。”
“不知郑小姐可曾满意。”
因顾忌着郑兰淳的声誉,蒋奕文让人将她主动给自己写信的事瞒了下来,对外只说是自己先对她一见倾心的。
故而大长公主府的人并不知晓这话中笔友指的是谁。但他们仍为这话中的宽容理解动容。
姑爷,是真正尊重与理解小姐的。
真好。
郑兰淳自然是满意的。她隔着一道朱红金钉大门,一字一句地含笑道:“既然如此,我便问你第一个问题了。”
“蒋奕文,我自认才华与武略都不逊于朝中任何男子。你我大婚之后,若有一天,我想要参加科举入朝,立下丰功伟绩封侯拜相,你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