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了行李,把拴在后面的马匹牵出来,就准备继续赶路。
可就在这时,后方忽然传来一阵惊呼。
“张师弟,你怎么成这样了?”
“这…这都是谁干的?”
丘逢甲两人都是全真教的道士,在观里经常要早练,所以起床也挺早。
刚准备走,忽然想起他们中还有一个人在四目那边呢,虽然不怎么待见他,但也不能说就这样不管人家了。
两人商量了一下,最终决定还是过来叫一下。
结果,就发现他此刻正躺在马棚里奄奄一息…
一转头,又瞧见许临和金山找骑在马上,似乎很着急,要赶去什么地方。
瞬间就对他们怀疑了起来。
“喂!”
“前面那两位朋友!等一下!别急着走!”
李书亚急忙从马棚中走出,站在许临身后不远处,对他扯着嗓子大喊道。
“吁吁吁!”
许临敏锐地听到了他的喊声,安抚住蠢蠢欲动的马儿,转头望着他:“有什么事吗?”
李书亚咬了咬牙,犹豫片刻:“那个,请问你一下,你知道我师弟究竟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许临闻言,抬手敲了敲太阳穴,笑着对他说:“他啊…惹上全性新任掌门无根生了。”
“我这么说,你应该明白了吧?”
听到这话,李书亚的表情僵在了脸上,不知该如何回答。
“想知道的,我已经告诉你了。”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驾!”
说罢,许临边转回身子,驱使着马匹迅速离去。
只留丘逢甲和李书亚二人呆愣在后方,不知该如何是好……
…………
津门。
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街道。
小贩的叫卖声不停传入行人耳边,嘈杂扰人。
许临和金山找找了个酒楼,花了点钱,让小二将马匹栓在马廊里照看。
随后,就一齐上街准备去寻霍元甲。
“两位爷!请问是要去哪儿啊?”
路边,一个黄包车夫嗅到了生意的气味,急忙跑到二人面前,殷切道。
许临挑了挑眉,缓缓开口道:“知道霍元甲在哪儿吗?”
“我找他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