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在那边坐着和陈笑说说笑笑的何碧婷忽然看过来对上了牛军的目光,牛军连忙稳住心绪,笑着点了点头,何碧婷报以微笑,不过那微笑在牛军眼里怎么看都像是强颜欢笑。
“别告诉她,看着部队,我去一趟。”李帅低声对牛军说。
“放心。”牛军低声道。
李帅跟着李泽文大步往机关楼那边去了,问李泽文,“你怎么干起通讯员的活了?”
“我本来就是通讯员出身,这不是没有值班任务嘛,就跟着政治部那边打杂。”李泽文解释说道。
“你原来是通讯兵?”李帅有些意外。
李泽文说,“是的,以前跟着袁政委,后来我实在是觉得通讯员太无聊了,就申请学驾驶去小车队,袁政委拗不过就放我走了。不过不值班的时候我还是到机关那边帮政治部跑跑腿。”
“怎么不给政委开车?”李帅问。
李泽文说,“他是我舅,天天训人,我不爱跟他在一起。”
……
李帅苦笑摇头,原来是亲舅舅。
别看李泽文才第三年,他是二十岁参的军,今年已然二十三岁,在同年兵里算是大龄的了,人相对要沉稳一些,领导都比较喜欢把重要的事情交给他去办。
不多时,二人来到了袁政委的办公室,李泽文到了门口那里报告之后就走了,李帅走进去,袁政委从办公桌后走出来,招呼李帅到沙发那边坐下。
女新兵独立排是袁政委直管的,所有事情都会先到他这里,体现出了基地对第一批女新兵的重视。这么多高学历的女新兵,可以说每一位都是宝贝疙瘩。外界往女新兵独立排的电话、信件,有专人负责接收,然后每天呈报到袁政委这里。
袁政委说,“刚刚接到电话,何碧婷的爷爷早上八点去世了,和你商量一下这个事怎么办。”
李帅仔细回忆了一下,说,“何碧婷祖籍湖南人,她爷爷是红军老战士在乡下住,她随父母亲在粤省的五羊市居住。”
“你对情况还比较熟悉。”袁政委微微点头。
李帅说,“每个兵的档案我都看过。”
看过就记下来了,而且记得这么清楚,甚至一些没有体现在档案上的信息,在谈心过后李帅也都记下来了。
袁政委说,“正因为是老红军,我不得不考虑是否给何碧婷假期回家奔丧。”
“政委,我认为应该如此。”来的路上李帅已经有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