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情况。”刘老汉有些尴尬,说。
赵副营长和李帅对视了一眼,笑了笑说,“刘大爷,您是不是想问部队的事情?您尽管问,我们这位帅班长当了八年兵,很了解情况。”
“赵干部你真神了,怎么知道我是要问部队的事。”刘老汉诧异道。
李帅心里暗暗说,我们是当兵的,您放着春晚不看跑过来要问点事,除了问部队的事还能是什么事。
“门岗室里请,刘大爷,外边冷。”
三人进了门岗室,赵副营长反客为主泡茶,用一次性水杯倒了三杯放在茶几上,请刘老汉坐下。茶几上还有一些瓜子花生什么的,看样子并没有冷落站岗的。
刘老汉指着赵副营长和李帅的军衔奇怪地问道,“赵干部,帅班长,你们都是领导吧,你们是不是在开晚会,你们怎么没参加?”
在他的认为里,站岗放哨的应该是普通战士,是那些大头兵,哪里有领导干部站岗放哨的。不止刘老汉,大部分老百姓都是这么认为的。
若是平时这是没错的,不过只是岗位分工不同,有职务的和没职务的,干部和士兵,当然是有区别的。
但是,每年除夕到大年初七,这段时间里部队排岗都是从大到小,从主官开始排,一直到士官。所有的义务兵不用站岗,可以好好的过年。当然,如果干部骨干的人数不够,会由上等兵顶上去,最舒服的是列兵。
全军侦察教官集训队里官最大的是赵副营长,然后到总教官李帅,他们理所应当的在最关键的时候站第一班岗——部队正在篝火晚会,这个时候站岗当然是让人最不情愿的。
第二班岗安排在23时15分开始,李帅和赵副营长还来得及去和部队参加跨年,迎接新春的第一缕寒风。
赵副营长解释了一番后,刘老汉明白了,对部队的认知更深了一层,感觉部队也并不是想象中的龙潭虎穴,干部骨干对战士们这么好,生活应该是比较好过的。
犹豫了一下,刘老汉说,“我的小儿子是名牌大学的大学生,刚刚上完大一第一个学期,他在学校报名当兵了,这个小子没有跟我商量就报了名。”
他叹了口气,说,“以前镇上有个要去当兵的,部队选中他了但是他打死不去,后来被罚了款,抓了典型。我知道一旦报了名,后面如果被部队取了就一定要去。我那个小儿子各方面都不错,身体素质也很好。是不是一定就会被部队取走?”
赵副营长听明白了,他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