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与腹部传来火辣辣的感觉。
重新躺回床上,身体确实累了,但是精神却变得更加欢呼雀跃起来。他的眼睛睁得很大,昏黑的房间里,不展开十字瞳孔,却也能看见一点点天花板上极其模糊的轮廓。
镜子里的那张脸果然不是说忘记就能忘记的,卡西亚闭着的眼皮里面,眼珠子正在晃动。
好像快整夜未眠,到了不知道多久的时候,卡西亚猜测是要到清晨的那段时间,他睡了过去。
然后可能是不到三个小时,早上八时整,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音。
不是叶捷琳,是卡拉,随即他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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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斯丁与身边的三人沉默着脸,上面是惋惜,是悲伤,他们在此又失去了一名队友。沙漠之旅让他们第一次明白了队友的情谊与重要性,而当下又再次让他们知道了生命逝去是多么痛快流利与无常,也许下一个躺在地上的人指不定就是他们自己了。
花钱买来的情报很准确,防守人数只多出了一个人,这绝对是可以接受的范围。而且他们进攻的时机也掌握得相当巧妙,在所有人的疲惫与惊慌失措之间,作战本来应该朝着他们的计划一步步进行。但是当敌人里面也有一个人突兀亮起了金色十字瞳孔的时候,他们也在那个时候乱了阵脚。
临时反应力与判断力,这些都是他们在军部学校里学不来的。任务的无常与突发性是学生们死亡,名字被写进损耗名单里的主要原因。他们将手术者看得太特殊,因此栽了跟头。
剩下的四人不可能搬走尸体,只能让他较为整洁并安静地摆放在这里。遗嘱都已经被军部学校收了回去,他们能做的只是在尸体上多撒上几层用来防止尸体过早腐烂的石灰,这样可以让尸体多放几天,不至于提前被无处不在的老鼠啃食了干净。
然后他们开始搬运弹药与枪械。放在一旁的保险箱子被古斯丁暴力破坏掉,里面堆叠起来的纸币也全部被他装进帆布袋子里。
“队长,快过来看看,我们好像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东西!”这是克里琴斯在说,他身上的发黄纱布上沾染了点点喷射状的鲜血,那是从被他割破颈动脉的人身上溅射到的。
所有军部学校的学生,毕业以后都可以去当一个解剖医生,很出色的那种。这是他们几个最爱打趣的话,因为除了一些专业的医生,能如他们那样去了解人体结构的人,除了一些艺术家,应该也不会有其他人了。
古斯丁拿着鼓起来的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