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与铁条给焊死了,不透露一点空气来。
那扇金属门在敲门声音传出去不过几秒钟后,就传来了金属摩擦的声音。不知道是多久没有上润滑油的齿轮与轴件了,声音很尖锐。而且蒸汽管路好像也出了问题,应该是蒸汽阀门没有经过定时的修理与保养,已经坏了的原因。**白色的蒸汽泄露出了很多,飘在空气里被男子接触到手臂上,还有一种温润的感觉。
“普诺斯,你迟到了很久。”门刚打开,里面的黑暗里就传来了这一句冰冷的话。
普诺斯干干一笑,早就在肚子里打好稿子的话却在这时一个字也没能说出来。
“这几天发生了一些小意外,下一次就不是这样了。”站在门前几秒时间,普诺斯才慢慢说出这一句话来。
“没有下一次了,这是最后一次。”还是没什么感情的话,“进来吧,希望没有人跟踪你。”
“完全不用担心,我们身后没有人。”不知何时站在了普诺斯身后的阿黛娜回了话。她身子稍稍向前弯曲,算是一个不标准的敬礼,“你好,卡拉小姐,我是普诺斯医师的助手,阿黛娜。”
“你好,阿黛娜小姐。”卡拉轻轻点头,但她不想将时间花在这破旧的门口与无聊的礼仪上,让两个人进了屋子里,关上老旧的金属门,震动了一下的它又抖落下一些锈迹。
这时才打开屋子里的灯光,开门时的灯光泄露会增加这里暴露的几率。普诺斯不能立即适应光线的眼睛微微眯着,等了几秒钟,才完全睁开眼睛观察着房间里的景物与布局来。
几乎和前几次来这里是一模一样的布局,简单的椅子与桌子,上面一边摆放着的杯子水壶,另一边是一挺狰狞的狙击枪。枪口正不偏不倚地对着普诺斯的脑袋。不应该说是对着普诺斯的脑袋,而是对着普诺斯身后的金属门。狙击枪上的保险一直是打开的状态,上膛的子弹只等着扳机的压下。
移动脚步避开黑黝黝的深邃枪口,普诺斯眼睛飘向别处。房间里还有一张用钢板搭建的小床,上面的被褥是新的,以及不远处还有一个小小的厨房。以前这里还应该有一个衣柜在床边的,但是现在已经看不到了。
“真是怀念,卡拉姐,我们好久都没有见过面了。”普诺斯说着抽出一张椅子坐下,并示意阿黛娜放下黑色铁皮箱子休息。
“几年时间了。”卡拉走进桌子给自己到了一杯水,冷凉的,喝了几口便放下了。“但是这么久时间不见,你也真的找到了助手,却是我没有想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