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想到当初那一个被吓哭的男孩子,我还不能将他与面前的你完美相连起来。或者说根本不搭边也是未尝不可的推断。”
普诺斯露出一脸无奈的笑容,但是脸部肌肉的抖动却表明这是真正开心的笑容。一旁的阿黛娜却露出了一脸的期待,她对卡拉话里的那个“吓哭的男孩”充满了兴趣。
“一个还是只有十来岁的孩子,被当时那样的你硬拉着去看现场人体解剖,而且亲自操刀的人还是卡拉姐你。哪一个小孩子能承受那样的事情啊?那件事过后,我回去好久时间了都没能有一个好的睡眠。可能就是从那时开始,我的睡眠就变成现在这样了,浅得几乎没有,必须借助药物才行。”普诺斯声音里有着抗议。
卡拉脸上也露出笑容,“但是你当时不是也没有走吗,虽然一直在哭,可是却是一直看到最后才走的人,至于其他的几个人,早就在我揭开遮掩尸体的布时,就吓得跑开了。说明了你还是对解剖挺感兴趣的,否则也不会放弃了梅瑞迪斯的姓氏,专心从事现在这个行业了。”
普诺斯苦着脸摇摇头,好像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来,“我想当初我肯定不是因为喜欢才不跑开的,很大可能的原因是当时我吓得太厉害了,腿上没力气,才会一直在那里哭着不跑开,才会一直在那里陪你做人体解剖的。”说完叹了一口气,这是他童年最不好的回忆,现在还能清晰地想起来。
听着两人的话,一旁的阿黛娜笑出了声。对于自己的雇主,她了解的事情还很少。
然后语气一转,卡拉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现在应该是谈正事的时候了。
“东西带来了吗?这一次手术过后,我将不会再留在马诺马,当然军部学校也不会回去了,至于原因,大家都是清楚的。时间上虽然充裕,但是留在马诺马的安全性得不到保证,我必须尽快做完手术,然后离开这里。”
“当然,你相信我的办事力度,卡拉姐。”普诺斯同样严肃起来。阿黛娜也在这时打开了黑色箱子,取出来一个玻璃瓶。里面半透明的液体吞噬着房间里不多的光线,液体里完全浸泡着一个心脏形状的物体,人造血管的狰狞样子清晰可见。
“随时可以手术,卡拉姐。”来到自己的行业前,普诺斯的话语里很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