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做短暂的休息,危险并没有远离我们,等下还要再疾行赶路。”罗坝塔站墙壁下说,视线穿透过阴影,看向了头上明亮的天空,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来。
其他几个人虽然年轻,但是她们的体力并未能与面前的年老嬷嬷罗伯塔比肩,她们现在都在调整着各自的状态到最好的程度。她们好像意识到了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正在积极为此做着准备。
等到心中默数的时间到了,罗伯塔发出信号,几个人再度站起来,调整了手腕上的机械手表,时间一致。
“克珊,把箱子落下来,接下来由我来拿。”罗伯塔走到一个女子的身边说,声音里有着不容人反驳的味道。叫做克珊的女子将斜挂在肩上的行李箱子放在脚边,接过罗伯塔递过去的另外黑皮箱挂在肩上。
重新出发,罗伯塔与名叫克珊的女子断在后面。
看着面前都沉默着的人,她们脸并不是很好。在圣皇厅中做了这么久的工作,除了罗伯塔与其余两个人有接受这样任务的丰富经验,其余的人大都是刚出来不久的新人,很多事情并没有一个自我的考虑。
克珊见罗伯塔一脸严肃的表情,想问什么却又将话语全部吞进了肚子里面。
“克珊,我知道你想去找朵丽丝圣女。你担心她一个人,我也同样担心。”罗伯塔眼睛看着前面说,没有转过来,“昨天消息传达过来的时候,你也在边上,我想你应该知道怎么做,这不用我说?”
“知道,罗伯塔嬷嬷。”克珊偏过头来看着罗坝塔爬满瓷器上裂缝般皱纹的脸。明明作为手术者寿命会延长些许,但是在克珊的眼睛里,平日里最敬爱的罗伯塔嬷嬷却在这短短的几天时间中,苍老的速度一下子加快到了极致。皮肤的光泽不在,镀上了一层风霜,如同冬日贫瘠的地面,只有被霜冻后没有丝毫生命力的干草还在。
两者间沉默了一会儿,城市的灯光不时会以闪烁的形式挤进她们的眼帘。流动的空气都让克珊感到了压抑,最后她才突然醒悟过来,这是从身旁罗伯塔嬷嬷身上散发出来的无形气势。温和可亲的感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全部留在了身后一块接着一块的阴影里面了,剩下的,只有雪风般凛冽的东西。
“克珊,你是多久进入圣堂中的?”
克珊偏过头,“嗯”了一声,不知道身边的嬷嬷突然这么问代表着的意思。但没有多想,她回答:“十岁那时。因为家里从小的教育不错,所以在几次选拔里面都一次性通过,进入到圣堂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