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的钢铁缆绳般的肌肉,它们是霉菌铺在佛朗里的身上,正在不停抽搐蠕动。那是大脑内部传送给它们的反射信号太过于频繁的原因。
骇这时充分展现了他身体易于常人的柔软性,躲开了佛朗里的攻击,这样的拳头,车厢内没有一个人可以承受得起。他的骨节似乎就是近乎三百六十度活动的铰链结构,一些常人,甚至是手术者也难以完成的身体扭曲动作,对他来已经是平常的事情。
同时,卡西亚也再度提着锻钢剑来到佛朗里身边,锋利的剑刃朝着他的脖子斩过去。佛朗里下意识伸出手臂来抵挡,但锻钢剑的闪光如山间的流水一样晃动,在空中划过尖锐的角度,贴着佛昂立伸过来的手臂前进,眨眼间逼近了他的脖子。
“嗡嗡、、、”车厢中响起了锻钢剑的颤音,一节布满缺口的碎裂剑尖也同时落地,插在木质地板上,没入半截进去。
佛朗里的脖子裂开一道缺口,皮肤下全部是扭和起来的断裂肌肉纤维条子,还有未被斩断的坚韧血管,上面只有一道剑刃划过的痕迹!那里被卡西亚一剑斩过,深度是计算好,标准按照着普通成人脖子中的骨头粗细来合计的。但是就结果来看,明显是错误的。锻钢剑碰到了他的骨头,从剑尖那里断开了一节。佛朗里正在增长中的不仅仅是龙类组织,还有他自身的骨头大小和硬度。或者说,他身体的成分已经被什么从头到尾更替了一遍。
一击不得手,卡西亚和骇立刻撤离佛朗里的近身。在他旁边太危险,那种似乎要灼烧起来的狂暴气息也在影响着他们身体里面的龙类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