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的吐血。
这个野丫头怎么这么会强词夺理?
“几位董事,难道我为自己澄清,顺带挽救公司岌岌可危的股价,有什么大问题吗?”虞向宛明知故问。
几个董事心里一百个不乐意,表面上还得恭维着表示同意。
谁都不想成为出头鸟,撞在虞向宛胜券在握的枪口上。
摁住了这几个冒头的小卒子,虞向宛又转头看向潘宏伟:“潘代理董事,你呢?”
代理两个字读了重音,当着全网直播观众的面读了重音。
无异于是吧潘宏伟身上的遮-羞布都扯了下来。
潘宏伟的脸沉的比牛油果还绿。
“既然虞董事是为了公司发展,那自然是好的,我又有什么理由阻拦呢。”
潘宏伟的话言不由衷。
但虞向宛不在乎。
她要的就是这群人在直播间,在数以万计的眼睛前表态,以后,他们只要敢再以这件事为由头扯出些幺蛾子,她就能以此为契机收拾了他们,撕烂他们伪善的面具,一个个把脸打肿。
放下电话,虞向宛打了个呵欠,却摁住身旁打算离去的董事。
“直播还没结束,各位还是等等吧,至少等刘警官过来用执法记录仪录好情况,再请各位自行离去。”
事到如今,没人还会记得这场直播的公开评议会,只是公司内部审核是否要出动法务部为虞向宛辩护。
短短的二十分钟,折磨的一屋子人仿佛过了二十天,等刘警官到达会议室时,几个中立派的董事感动的几乎要流泪。
刘警官并不想参与诺德的内斗,他在乎的是虞向宛手里的东西,这个月光虞向宛的两个案子,就足够为升职铺路。
连带着对虞向宛,他都和善不少。
“虞女士,关于网上对您的诽谤,您还有什么证据吗?”
虞向宛一直都在等紧察。
只有紧察来了,发问了,她才算绝地反击,向对面打出致命的一枪。
“当然有证据。”虞向宛示意amanda拿出憋了好久的病例,手一摊,说话的语气还有几分娇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离谱的传言。”
“您看,同一时期我可是因为手术住院了,整整十八天呢,哪有力气去逼人打胎?这是医院的正规记录,现在去医院也能调到备份。”
病例一出,直播间又是一出平地惊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