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灵点的当场就开始采访,嘴里只拣好听的词儿说。
虞向宛稍微应付了几句,目光唰的扫到陈建宇身上。
她其实在回家路上就听到风声,说诺德要开记者发布会。
不需要她过多思考就能猜到,肯定是潘宏伟再背后搞事,目的一定是想趁机把她赶下台。
车子都快到秦家宅邸了,虞向宛一声令下,杀了个回马枪,硬是走另一条路开到诺德的地下停车场。
她来的不早不晚,刚好看到陈建宇的整场表演,包括他一开始对潘宏伟阴阳怪气,还有他后来的主动递台阶。
虞向宛都看在眼里。
对这种有奶便是娘的人,虞向宛一向没什么好脸色。
“还有你。”虞向宛朝陈建宇招了招手,提起他胸前的工作牌看了一眼“是叫陈建宇是吧。”
“这位记者,专访是个好东西,但采访错人就不好了。”虞向宛半开玩笑的威胁,“以您的聪明才智,一定知道,什么样的消息更火,什么样的消息过时。”
虞向宛意有所指的接着说:“你也一定知道,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惹不起。”
陈建宇表情尴尬,只能不咸不淡的笑两声,缓和紧张的气氛:“虞小姐,我们记者也不是三头六臂,什么消息都知道,要是因此和你产生误会,那我先代替整个一周刊向您赔个不是了。”
陈建宇先扯大旗作虎皮,搬出《一周刊》的面子。
新闻从业者的天职就是报道消息,作为一个有良心的人,他没和那群见风使舵的人一起在虞向宛式微的时候踩两脚,已经是良心撰稿人了。
虞向宛可不管他有什么苦衷,向潘宏伟递橄榄枝,无疑就是挑战她作为虞家大小姐,未来掌门人之一的权威。
忠诚不绝对,就是绝对不忠诚。
要是一开始不为她说话,她也不会高看陈建宇几分。
陈建宇看虞向宛还是不依不饶,只好把姿态放的更低,近乎卑微的说:“我们《一周刊》只是想跟踪报道此次案件。虞小姐,我们绝对没有任何想要污蔑您的意思。”
“原本我们也是想采访虞小姐您的,但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我们无法见到您本人,只好采访您的亲人,也就是潘先生。”
陈建宇已过而立之年,不得不像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点头哈腰,心里一阵泛酸,但为了生活,他不得不弯腰:“虞小姐,现在您本人来了,我们也就无需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