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咳了一声，似乎还特意压低了声音。
“是太太吗？”林谦悄悄躲到门外，压低了声音。
虞向宛一听林谦这个语气，下意识感觉到不对劲，赶忙也一并压低声音道：“林谦，出什么事儿了？”
“太太，接下来同您说的话，您千万别生气，千万要忍住。”林谦头皮发麻，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但他的潜意识不断提醒他，如果这个时候不告诉虞向宛，以后一定会埋一个大雷，到时候可能会导致虞向宛和秦昱琛之间闹到无法收拾的地步。
她咽了一口口水，颤颤巍巍道：“太太，先生现在在诺德。”
在诺德？
虞向宛也是一头雾水。
她问，“你们跑诺德去做什么？”
林谦回头看了一眼办公室大门，门是虚掩着的，里面谈话的声音并不大，但以林谦的耳力，他听得很清楚。
“太太，秦总在诺德和潘先生做一笔交易。”
林谦的声音打颤，似乎都能想象电话那头虞向宛暴怒的表情。
他也做好了被波及到，然后挨一顿骂的准备。
出乎意料的，电话那头并没有火山爆发。
虞向宛出奇的平静。
但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她的眼神闪着光，看不出到底是在生气还是在悲伤。
“他和潘宏伟做什么交易？”
虞向宛冷静的语气让林谦觉得大事不妙。
他迟疑着，不敢开口。
虞向宛在电话那头重复又问了一遍。
林谦依旧不敢说。
他怕说出口，虞向宛会气到把房顶都掀个底朝天。
但如果不说，之后虞向宛一定会闹到秦家，甚至波及整个秦氏。
林谦的为难，虞向宛并不清楚，但一股莫名的危机感涌上心头。
太奇怪了，林谦从不会这么磨唧。
她声音一沉，冷冷道：“林谦，你给我打电话，必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电话已经打了，你就不要畏畏缩缩，挑明了和我讲。”
林谦倒抽一口气，试探着说：“您先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答应我，一会儿千万不要大叫起来，我是偷偷给您打的电话。”
虞向宛心中又是一沉。
林谦打电话都要偷偷摸摸的，想必是大事。
她嗯了一声，给了林谦一个满意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