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见过哪对涉事人员,会对去派出所这么积极。
虞向宛看两个紧察还愣在原地,温柔的朝二人招了招手,“紧察同志,我和她的事去局里再说把,至于该怎么样,就按法律条文处理,要是你们警车不方便,我叫公司开一辆车过来。”
两个紧察哪儿敢真让虞向宛叫公司的车去派出所,那派出所的脸还不丢尽了,赶忙冲出咖啡馆,带着二人一路火花带闪电的开到派出所。
一进门,年长警官的气势就变了。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两位警官一边揉着眉,一边让自己的声音显得不带一丝情感,不偏向任何一方。
王春华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的指着额头喊道:“警官,虞向宛她仗势欺人,她殴打我。”
“她仗着自己是诺德集团的执行董事,就对我出言不逊。”
王春华原以为自己这番话会引出紧察内心的仇富心理,让紧察偏向自己。
毕竟这个年纪的紧察,最恨的就是为富不仁,危害一方的资本家。
可没想到,两个紧察没有一点反应,甚至还像受过专业训练一样憋笑。
这是,笑什么?
当然是笑你可笑的演技。
虞向宛在心里笑的打嗝。
王春华还真是蠢到家了,不会真以为几个常年在基层,在一线和最狡猾的社会底层闲散人员打交道的民警,见过市井百态的民警,会被她几句煽动性的话带了节奏?
可笑。
王春华看两人还是没反应,一咬牙,指着自己半干不湿的头发,“虞向宛她还用开水浇的头,你看你看,这都能判定重伤了吧?”
年长警官瞟了一眼,淡定的朝门外喊了一句:“打120,让医生过来判断。”
王春华又急了。
其实当时虞向宛的热水浇下来的时候,她就确定了,虞向宛并没有用开水,只是用有些烫嘴的茶水淋的,怎么都算不上是用开水故意虐代她。
一旦让医生过来,这件事根本瞒不过去。
王春华拦着不让年轻警官通知医生。
“紧察先生,我都这样了,你们还不抓她,你们是不是也被他收买了,偏袒她?”王春华讲的振振有词,到了最后,更是指着虞向宛骂,对着紧察也高傲的不行,“我可是受害人!”
偏袒,这两个字对紧察来说,是侮辱。
年轻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