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洛诗羽被噎得哑口无言。
心里却暗暗诧异,这人五年不见,这个人竟变得牙尖嘴利了。
拍了拍面前的桌子,姿态高傲的示意洛诗涵坐下。她则慢悠悠的拿出听诊器,给孩子听诊心肺部。
洛诗涵关切的眼神未能逃出洛诗羽的眼睛,她肯定这孩子是她的女儿。
“大姐,孩子父亲是谁啊?”
“死了。”洛诗涵道。
“孩子看起来很可爱,多大了?”
“四岁。”
洛诗涵知道洛诗羽没安什么好心,便没有说实话。
检查一番后,得出结论,“扁桃体化脓,输液治疗。”
洛诗涵只好抱着童童来到输液室。
时间滴答滴答的流逝......
很快,东边的天空翻出一抹鱼肚白。
洛诗涵望着手机上的时间,还有那宛如沙漏一般漫长的输液管,心急如焚。
她恨不得将自己的身体掰成三部分,一份守着童童,一份给寒寒,另一份给战夙。
就是在这样备受煎熬的过程中,洛诗涵依然坚守着希望。不到最后一刻,她不想放弃去海天一色看望战夙的希望。
七点三十分,就在洛诗涵掏出手机准备告知战寒爵,她可能会迟到一会。偏偏手机没电了。
洛诗涵借了护士的手机拨给过去,可被战寒爵无情的掐断来电。
海天一色。
战寒爵怀揣双臂望着沙发上的战夙,旁边是战夙幼儿园的小背包。
战寒爵不太确定的问,“你真的要去上幼儿园?”
战夙点点头。
战寒爵抬腕看了看限量版的钻石腕表,眉头微皱,他今天有个非常紧急的会议要开。可是洛诗涵临近八点却还没有来。
他给她拨打电话,电话铃声却提示对方关机。
战寒爵俊美如雕塑的脸庞笼罩着冰寒,这个女人就算是不想继续上班,也该提前告知他一声。
她这是什么意思?
不过和战夙相处一天就望而却步了?
他就知道,她就没有做妈妈的觉悟。
“战夙,爹地有个紧急会议要召开。我让白姨送你去幼儿园。好吗?”
战夙望着爹地紧蹙的眉头,勉为其难的点点头。
战寒爵松了口气。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