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庭,因此也称作璞玉试。”
殷子安轻笑一声:“还什么璞玉试,你们宗门的内比都是些白起这样还未入气的毛小子?那我当年一准杀穿你们那什么璞玉庭,让你们宗主乖乖让贤。”
白屏的语气波澜不惊:“白家只是玉岚山的旁支,门中弟子资质比起宗家总归是有些不足,每年璞玉试不乏有初入一阳境的天资卓绝之辈,我白家身在其中不过末流罢了。”
殷子安神情不屑:“多大一个一阳境。”
另有一名站在白屏身后的白家弟子听闻此言,见得殷子安那幅讥讽神情,心中愤愤道:“公子有所不知,我白家前些年也是出过一个天才,年仅十八已是入微,在璞玉试上一展头角,就连宗主孙冉都有意收其为关门弟子。公子可别小瞧了我白家。”
殷子安有些意外道:“十八岁入微,在哪呢?”
白屏挥手道:“往事不必再提,此人已经死了。”
殷子安愕然:“可惜。”
片刻之后,殷子安又问道:“既然玉岚山那么大的名头,此去平遥城这一路上是哪个不长眼的蟊贼敢来劫道?不怕事后玉岚山追究起来,灭了那个山头?”
“此事有过先例,公子不必多问。宗门内比于我白家意义重大,稳妥一些总是好的。公子若想知道是何方匪徒如此猖獗,届时路途上遇到了便知。”
说罢白屏起身离去,殷子安也不再深究。
这日殷子安就蹲在白家后山一处断墙墙头,手上拿着一个苹果,啃上一口,看了一眼远处,那名叫白起的毛小子正拿着一柄木刀和另一位白家弟子在溪边对练,一招一式虽说稀疏平常,但也称得上熟稔。只不过白家的功法武技实在说不上上乘,翻来覆去就那几招。殷子安看得乏了,将吃剩的苹果往林中一丢,就准备靠在墙头小息片刻。
只听得“咚”的一声,殷子安侧身看去,只见的方才还在岸边的白起不知何时已经掉到溪里,弓着腰似乎在寻找什么,神情不安,无比焦急。岸边的白家弟子似乎对此有些不解,只是站在岸边遥遥观望。殷子安摇了摇头,扭过身来,双眼一闭,自是心安理得睡去。
到夜里殷子安找到白月儿,与其说了刘起屏离开延城一事,白月儿听罢说道:“刘将军可是已经得知了晋王的去向?”
“我们在延城四处打听了那么些时日都没有结果,这刘起屏在医馆里躺了几天就有了消息?这延城还成了他家的?恐怕是当初追杀晋王的一行人已经在延城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