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踪,刘起屏再待下去总归多有不便,这才不得不先行离去。”
殷子安说罢继续道:“比起这个我倒是更在意那日蓟北轩行刺究竟是何人所为。”
“应该不是和刺杀晋王的是同一江湖势力,先不说晋王到了交州后没有理由经过蓟北轩,即便是经过蓟北轩,此地平坦,要想得手殊为不易,杀手又为何要特意在此设伏。”
殷子安瞟了一眼还静养在床的白月儿,讥笑道:“殊为不易?”
白月儿双颊一红,解释道:“那日正是秋雨,而且我毫无防备地走进木廊,离那一阳境杀手不过十步,种种原因,让其侥幸得手。可晋王殿下既然知道有人追杀自己,定会万分小心,怎会坦然走进蓟北轩。那名一阳境杀手既然蹲伏在屋里,想必是预料到所要刺杀之人定然是会进到蓟北轩中。”
殷子安笑道:“你说他们要杀的会不会是我?”
“你的身份若是暴露,杀手便不可能只有那一名一阳境,更不会只在那蓟北轩设伏。不说其他,就按你所说的从石亭村走到白家的这二十里山路,就够你死一万次。”
殷子安不置可否地笑笑道:“那就是冲你来的了?”
白月儿说道:“在你之前除了秦王殿下和文先生没人知道我的身份。”
“万一是劫色呢?”
“滚。”
殷子安安静闭嘴。
片刻之后,白月儿又轻声说道:“其实,会去蓟北轩的人,不只你我二人。”
殷子安目光一顿,看向白月儿说道:“你是说,你师姐陈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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