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戏了。你没见到这几日赶往武明城的人尤其多吗,估计不少都是冲着这夜阑少班主的封箱之作去的。”
“那你呢?”
殷子安指着自己笑道:“我?我对唱戏的不感兴趣,对男人更不感兴趣。绝唱就绝唱吧,这古往今来多少绝唱,这天下人又记得多少。封箱不过是个噱头而已,要不了多久就没人记得了。没了这南白衣,不是还有北白狮的嘛,这北白狮听说是个娇艳欲滴的小美人,听美人唱曲儿不比那夜阑里的白面小生来得实在?”
“不过只可惜这北狮南衣,终究还是成了一桩江湖轶事。”
殷子安轻叹一声,看向白月儿道:“丫头一路上舟车劳顿,辛苦你了,要不去车里坐会儿?”
白月儿斩钉截铁道:“不去。”
殷子安像是猜透了这丫头心中所想,笑道:“这车里的玩意又不会爬起来咬你,怕什么?”
白月儿瞟了殷子安一眼:“你那日在江边到底干了什么,靠谱吗?”
“从先生那学来的水封之法罢了,行尸是阴物,水封不会伤及本身。”
白月儿琢磨了一番,问道:“他还有救?”
殷子安长叹一声道:“谁知道呢,夜阑阁主赦天机是当今天下赫赫有名的大巫师,手段通天,想必他会有什么方法。”
“要是他也没辙呢?”
“那就当这小子命不好,下一辈子趁早找个好人家投胎去。我跟白屏说这小子已经死了,也不算冤枉他了。”
白月儿抿嘴一笑:“那这万一要是救活了,让那白屏见到,她该是个什么神情?”
殷子安也想到这里,不由得笑出声来,遂看了一眼身边的白衣丫头,说道:“她什么神情我不知道,但你肯定是笑的最欢的!”
白月儿这次没有和殷子安针尖对麦芒,只是噙着笑意将头扭向一边。
殷子安也没在说话,就坐在白月儿身边,怔怔看着前方。
白月儿瞟了殷子安一眼道:“你这几日有些心不在焉。”
“有吗,你这丫头什么时候关心起我来了?”
白月儿冷笑一声:“怕你头脑一热,死在那武明城。”
殷子安嘿嘿一笑,起身准备走进马车,可才掀开车帐又转身坐了回来。
“我这几天一直在做一个梦。”
“想你在泰安城的花魁姐姐了?”
殷子安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