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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翠端来了热水,林大娘子将林大住的脚,擦干净了。
林园和胡大夫合力,将林大柱扎在脚上的钉耙给取了出来,紧接着,林园拿了一块干净的棉花沾了酒润着伤口。
胡大夫马上拿小刀子和小夹子,一点点地挑着肉里头的铁锈。
林大柱疼得脸色惨白,大汗淋淋。
林大娘子站在一旁看着,心疼得眼角都红了。
林志和林翠更是看都不敢看,只站在后门外,听着屋里的声音。
忙活了好一会儿,总算是清理好了伤口,接着是敷药。
虽然胡大夫的工具不怎么样,但他带的伤药还是不少的。
可敷着敷着,林园又皱起了眉头。
因为,胡大夫给林大柱包的草药泥全是止血的,没有消火杀菌的。
这万一感染的话……
林园揪心起来。
大夫忙活好了,林园付了钱,送他出门的时候,林园对他说了两个如何包扎外伤,而不会令感染的法子。
又对他说了几种消炎的草药。
又说这法子和草药是她去县城时听来的,那大夫的家人,还在京城的大官家当着住家大夫呢!
林园去过县城的事,全村都知道。
她说这番话,大夫没有怀疑。
县城里的大夫,可比他的医术高明多了,何况还有亲戚在京城当大夫的?
大夫正为刚才那妇人找他复诊的事,心中烦闷呢,听林园一说,心中赫然一亮。
“多谢谢园子姑娘提醒啊,我下回来给你爹换药,这诊金就不收了。”胡大夫大喜地朝林园拱手道谢。
做大夫的,也是靠技术吃饭,又学得了一个技巧,当然是高兴了。
林园却笑道,“不不不,您该收的旧就收,你不收,拿什么吃饭,肚子饿了,怎么帮我爹换药?”
胡大夫一听,倒笑了笑,“好好好,我收下就是了。”
大夫一走,林园马上进屋看林大柱。
林大娘子正问着林大柱,关于那钉耙的事呢。
林大柱直皱眉头,“哪晓得是怎么回事呀!”
林大娘子抓着那个三齿钉耙,恨恨说道,“这是个祸害,我非把它送给打铁的田家不可,打成块秤砣看它还怎么祸害人的脚。”
说着,她拿着钉耙就要往外走。
林园忙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