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行冷笑。
一个老者摇摇头,“可不就是这样嘛。唉,这家酒楼是个外地人,父辈那代才搬来京城的,没有根基,没有当官的亲戚,被对面酒楼欺负,申冤的地方都没有。唉,这世道……”
另一个老者说道,“其实呀,这酒楼的位置还是很不错的,酒楼附近有两座游园,还有泛舟的湖,位置比对方酒楼的要好,可登高看湖。只要不做和对方一样的生意,做别的生意,还是很有钱赚的。但这酒楼的东家只会开酒楼,不会别的生意,他才转让了。”
正说着话,小二匆勿端了两盘菜放在他们的桌上,“几位慢用。”
说完,一溜烟的又跑楼下去了。
阿甲将盘子摆正,忍不住嘟囔说道,“生意都没有,跑那么快做什么?”
他的话刚落,就听后堂那儿传来吵闹声。
还有老妇人的尖叫声。
两个老者一愣。
有一人叹道,“好嘛,对方酒楼的人又来闹事了。”
阿甲便问,“这酒楼的东家都在转铺子了,他还闹什么?”
“闹什么?哼!”另一个老者冷笑道,“对方叫这酒楼的东家以一百两银子转卖给他,记住,是转卖,不是转租!这么好的酒楼,还是三层楼,盖了也才十年时间,位置又好,怎么可能只值一百两?少说也要五百两。酒楼东家不同意转卖,对方就天天来闹。现在正是吃饭的时候,这一闹,只怕今天一个客人也不会来了。”
“我瞧瞧去!”金禹行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反了他了,小爷我今天非教训教训他不可。”
“少爷,等等我,我也去。”
主仆二人一阵风地往楼下跑。
老者喊着他们,“年轻人,别多管闲事,你惹不起的。”
“小爷我专揍无赖,放心吧,老伯!小爷我家京城有人!”说着话,金禹行已奔向后堂去了。
“京城有人?”一个老者伸手捋着胡子,对另一人说道,“他是京城哪家的小公子?”
“唉,也只有京城其他的勋贵,才敢接这个铺子,平头百姓,才敢接啊。他既然敢管,必是身份不凡。”
“说的也是呢。”
金禹行到了后堂,便见一个胖得跟猪头似的中年男子,正坐在帐房里,一脸凶相地问着一对瘦巴父子。
父亲六十来岁,儿子三十来岁。
一旁还有一老一少两个妇人陪着,看样子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