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衙门口,有公人伸手阻拦,陈寿后面的赵鸿啪的一声就是一个嘴巴。
“你眼瞎啦,不认识这是我们陈常侍陈大人?进宫都没人敢拦,你敢伸手?”
被打的人一脸委屈,想说一下这儿的规矩,见他们身后站着的金羽卫番子如狼似虎,终究还是没敢。
陈寿迈步进去南衙,开封府尹白仲川正在升堂,大堂内酒气弥漫。
陈寿冷笑着进来,“不愧是南衙,青天白日的喝个酒气熏天,竟然还敢升堂。”
白仲川吃了一惊,这儿可是开封府衙,成立以来还没听说有人敢闯。
他站起身来,见到来人是陈寿,才冷哼一声,“我当是谁,这不是陈常侍么,不知道硬闯府衙有何贵干?”
陈寿不依不饶,逼问道:“白府尹好大的官威啊,当值期间饮酒,不知道是什么罪过。”
“这酒是犯人喝的。”白仲川哂笑道。
大堂内的人,都笑将起来,陈寿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丢这么大的人,浑然不觉,脸色丝毫不红。
轻咳一声,便轻松地化解了尴尬。
他往堂下一看,果然高欢喝的醉醺醺的,本来就按不住,见到陈寿进来,态度更加嚣张起来。
“大人,你可得给属下做主啊。这些鸟人无缘无故把属下们捉来,一通毒打,简直是无法无天,漠视律法,漠视朝廷。”
陈寿点头道:“白大人,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的这几个手下,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你们南衙有什么资格捉金羽卫的人?”
白仲川是正经科班出身,更元二年的进士,最看不起陈寿这种佞臣,沉声道:“他们在开封府内,殴打他人,苦主马上就到。”
陈寿看了一眼大堂,直接走了上去,在白仲川的座位上坐了。
“既然如此,我就旁听一下。”
白仲川脸色发黑,强忍着怒意:“陈常侍,你坐的是本官的位置。”
“我堂堂一个忠勇伯,难道要给你让座不成?”
忠勇伯,不算什么显贵的勋位,但是偏偏白仲川是进士出身,祖上没有爵位,他有心发作,又怕给了陈寿机会闹事,只好捏着鼻子,示意手下再搬一张椅子来。
白仲川坐在陈寿旁边,浑身不得劲,陈寿却却好像看不出人家讨厌自己,笑嘻嘻地打招呼道:“这样一来,咱们也算是有了同桌之谊了,白大人请多多关照啊。”
白仲川撇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