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师,这次的事就是水师自作主张,唐帝也没有惩罚他们,只说是误会。”
陈寿笑道:“不过是看我们大齐衰弱了,撩持一下,却又不敢真动手,还真符合他们南唐的性格。”
说到这儿,陈寿压低了声音,问道:“购粮的事?”
“已经都安排妥当了,南唐一直以来,都有人偷着和北方交易,他们却是太富庶了。不管是哪一样物资,都用之不尽,而且没什么大的外敌。属下联系的是江南比较大的商会,有南唐朝中几个大员作保,比大齐的均价便宜不多,不过量足够。”
陈寿没想着省钱,点了点头,十分满意。
袁显年笑道:“属下在南唐一行,总算是开了眼,这群人安逸的久了,耽于享乐,穷奢极欲,君臣一心,铺在歌舞诗词上。难怪江南多骚客文豪,他们的王公大臣个个都是才华横溢,吃喝奢靡无度,一副亡国之相!大人可信,那福王竟然代替玉徽帝出家为僧,杭州百姓夹道欢送,满朝文武在两侧观礼,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呵呵。”
陈寿低着头,默默饮茶,这件事上大家半斤八两,五十步笑百步,大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