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弱!”
此时北上应州的路上,李欣驻马歇脚,远眺身后的汴梁城,已经消失在云雾中看不到了。
“少将军,我们这般疲于奔命,也未必能挽救时局。”
李欣叹了口气,道:“我没指望将社稷稳固,再造盛世...只希望江山维持下来,等到以后有比我强百倍的豪杰应运而生,或许可以一统南北,海晏河清。”
他身后的小将们面面相觑,少将军已经是他们心中神一样的人物,还要比他强十倍百倍,岂不是痴人说梦。
李欣稍作歇息,就踏上了去应州的路,现在看来至少新君能听进自己的话去,说句违心之论比先帝更像是一个明君的样子。
至少现在看来,比更元后几年的光景好了许多,也更有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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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上,一队队侍卫开道,里三层外三层,护着一辆马车前进。
叛乱平息,周围的百姓,也得已出门,准备新年。
“那是谁的仪仗,这般嚣张,比天子出巡人还多。”
“那是魏相的马车,啧啧,魏相以前蛮低调的,估计是这次被太子吓着了。”
“魏相带着一群官老爷,跑到皇宫自投罗网,是够丢人的。”
“嘿嘿,你不要命了,别胡说。”
......
马车内,附着一层铁皮,可以防住弓箭。
魏云色正襟危坐,看着几个心腹,沉声道:“太子虽然死了,陈寿小贼比他更加该死。”
中书令唐晗昱深以为然,晃着脑袋道:“小贼不死,我等彻夜难安。”
“我们有十万大军,何不夜开城门,要了他的狗命。”
魏云色这次不再犹豫,他已经吃了几次亏了,一拳捶到座位上,道:“我要将他千刀万剐,悬挂首级在城楼上。”
左侧的学士承旨张斛小声说道:“恩相,小贼躲在避暑宫,城内遍布他的眼线和死士,太子骤然发难占据天时地利人和,尚且奈何不了他,我们是不是从长计议?”
看着其他人的眼光,张斛又补充道:“小心他狗急跳墙啊。”
本来心意已决的魏云色,听到这番话,又又有些犹豫起来。
唐晗昱一看他的神情,暗叫一声不好,这是老毛病复发了。
“恩相,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切不能在重蹈覆辙啊。”
唐晗昱情急之下,把这话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