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内,她斜着一双凤眼,问道:“大半夜的领着人闯驸马府,狼奔豕突,你不要脸啦?”
陈寿板着脸,上前“刺啦”声,怀善公主胸前一凉,金丝压边的藕荷色肚兜显现,娇叱一声:“大胆!”
陈寿掐着腰道:“大胆犯妇,你丈夫私藏白莲教贼人,大逆不道,你哪能脱得了干系。我看你也是个教匪,今夜让本大人好好审审你。”
怀善这才坐直了身子,也不顾自己春光外露,问道:“那废物真是白莲教?”
陈寿在床头一坐,笑道:“有这么说自己丈夫的么。”
“呸,他也配。”
怀善恨透了王朝隆的软弱无能,还不如眼前这个小男人一半呢,她用脚勾着陈寿的下巴,“可别把本宫牵涉进来。”
陈寿一把拽下她的萝袜,色眯眯地说道:“本官铁面无私,岂能为你这个**开脱,除非你好好伺候。”
怀善公主脸一红,外面的公人在搜查驸马府,她一想果然十分刺激,便配合陈寿,跪在床上磕了一个头,可怜巴巴地说道:“大老爷开恩呐。”
烟波如醉双颊晕红,陈寿大呼老戏骨了,这表演浑然天成,谁他妈受得了。
他急吼吼地跃上床去,就踩着怀善公主闺房名贵的被褥,两个人很快缠在了一块。
“淫1妇,叼着我的鞋子跪好!”
“是,大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