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丫鬟,却是桃儿,笑着说道:“爷,什么事?”
“每次都是你来,柳儿呢?”陈寿问道。
柳儿性子比桃儿欢脱,而且爱玩,刚才去夫人院里找丫鬟们赌铜钱玩去了。桃儿怕陈寿怪罪,就笑道:“柳儿去方便了,爷有什么吩咐,吩咐婢子是一样的。”
陈寿嗯了一声,说道:“你去找些婆子丫鬟,把我院子东边那间房子收拾出来。”
“绿儿姐姐说,那是爷的内书房,离着您住的房近,平日里不好动或者头疼发热的,好在那会客的。”
苏琼枝说道:“那就换一间吧,不然我和绿儿住一块也行。”
陈寿摇头笑道:“无妨,你把那儿收拾出来就是,在内院会什么客。”
桃儿应了一声,敛裾慢慢退了出去,苏琼枝一听陈寿让自己住在他的跟前,心里更加欢喜。把熨烫的俏颊,贴在陈寿的胸膛,轻轻蹭着如同一只餍足的小猫。
陈寿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娘如今在皇宫内,时常跟我问起你,你什么时候去见见她?”
苏琼枝有些犹豫,不知道为什么,她对于可怜的娘亲,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甚至有点害怕见面。
在她刚出生不久,更元帝就把娘亲强占了,可以说苏琼枝自小就没有见过她。
虽然听陈寿说起过,但是苏琼枝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我听你的...”她轻轻说道。
陈寿呵呵一笑,说道:“怎么说,都是母亲情深,她每次提起你,都想念的紧。这样吧,我先进宫见见太后,然后给你们安排时间见一面。”
苏琼枝点了点头,跪在榻前,给陈寿穿靴子。
陈寿慌忙站了起来,说道:“怎敢要你做这事。”
苏琼枝嗔白了他一眼,笑着说道:“人家什么事没给你做过,偏这会装起好人来了,坐着吧我的爷。”
陈寿讪笑一声,干脆坐在榻上,让苏琼枝服侍穿好靴子,苏富婆什么时候干过伺候人的活,跪在榻前一通忙活,把靴带绑了个死结,才将将弄好。
陈寿也如释重负,站起身来,不敢让这个双手不沾阳春水的伺候,自己穿好衣服,迈步出去,走到门口回头道:“你在府上随便转转,有事找绿儿就行。”
“去吧。”苏琼枝笑着说道。
陈寿走了之后,她躺在他刚刚起来的榻上,感受着香衾余温,闭上了眼睛。从西凉来到汴梁,一路上不可能不累,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