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随后又自语:“安素啊,安素!虽然我不赞同成塞尔生前举办比武,另选盟主之事,还极为护着你们安家。但是你私藏刀法一事,逼得我用这般手段除掉你。”
“你不死,陛下永远对刀法一事耿耿于怀!只有你死,才能让大岁无后顾之忧!”
黑山之上,明明已经是清晨。
但是周围还是黑压压一片。
“师父,我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整日见不到阳光的日子了!”
安敏之经过数月后已经瘦的不成了样子。
皮包骨都瘦了出来,谁能想到他之前足足有两百斤!
但是瘦下来的他,面貌极为清秀,甚至能跟他哥安素一比高下。
“这点苦都受不了,又如何超越得了你哥!你的圣斧现在还不到过火候,不练到我满意,我宁可一直教你到我归西!”
安敏之听完这句话,感觉一辈子算完了,噗通坐在石头上,脸色暗沉,感觉世界都没有了光。
“哎,我得世界从此充满了黑暗!”
“瞎说什么呢?给我起来接着练!如果不是看你天生有神力,我才懒得教你!”
黑山下的何若梦同时也在练习着剑法。
“我有两刀,再砍天下不公事!”
何敬奎不知道她嘴里嘀咕着什么。
“你在说什么?”
“哦,爹,这是安素举刀时,经常说的口头禅,具体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
何敬奎知道她又想安素了。
“若梦,安素身怀绝技,他临走的时候跟你说的那些话,我是相信他的,你给他点时间。”
“爹,我知道,如今安素举步维艰,一定在朝堂之上更是如履薄冰,我不奢求他什么,只希望他能够平安!”
何敬奎听到女儿这么说,也很欣慰,至少在他眼中,若梦在逐渐的成熟。
“对了,爹,前些日。安素的时箭,告诉了地址,他父母的遗体是你找的押镖师傅,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到了。千万别有什么差池。”
何敬奎伸了伸腰,将手里的剑放一边。
很轻松的说:“我就是为了怕出事,不是让你娘跟着去了?你娘对皇城没有任何威胁,而且她的身手得到了岳父大人真传,在你爹我之上,有什么不放心的!”
说着说着,何敬奎捂着肚子说道:“这已经走了有些时日了,应该快回来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