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言,大家都说他是在修河堤的时候干活卖力,正好县令经过,一眼就看重他。
虽然那些人传的有板有眼,但是方思勤是半信半疑的,毕竟当初说方有诚出事了的也是他们,如今方有诚有了消息,他们又怎能知道他的造化呢。
“算是吧。”方有诚点点头,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方思勤,倒是跟村民们传言的也差不了多少。
原来他在修河堤的时候,看到一个六十来岁的花甲老人也在做苦力,他想到家中的老父,心生怜悯,于是除了做自己的那份事外,也尽力的帮他干活,恰好那天县令大人过来巡视,发现了他,将他提为白役。
“爹,你们修河堤的话,是整个人村子的人在一块干活,还是分开的?”方思勤又问道。
“分开的。”方有诚答道:“我们一进去就被分开到不同的河段去了。”
“我明白了。”方思勤点点头,心中思衬着:熟人多容易闹事,将他们分开,更便于管理。
“既然是县令大人提拔的您,我觉得他肯定不是想要让您当一个普通的白役,而是有心想要提拔你。”方思勤便又说道。
“或许吧。”方有诚摆摆手,强装释然道:“我现在都被他们赶出来了,说这些也无用了,以后跟你们回家务农也是一样的,我就是一个大老粗,本来也不适应衙门里的弯弯绕绕。”
“我知道,我只是想要告诉您,您很厉害,您是被县令大人看重的,您被赶出来,并不是因为您做错了事,而是您动了别人的利益。”
方思勤给方有诚分析道:“一般来说,衙门的位置都是有限的,若是县令大人要提拔您,那肯定是要别人让出位置来,即使是有空缺,那也是动了别人的蛋糕。”
“或许吧,你说的对,他们在这衙门做得久,都是老梆子了。”方有诚说道。
方思勤点点头,“一般来说,白役虽然没有工钱,但其实,衙门也会拨一点钱给白役的,当然,我这也都是听别人说的,具体情况我不太清楚。”
“思勤,你的意思是说,有人吞了我的工钱?”
方有诚听到这点,也有些气愤了,他现在当不当衙役是无所谓了,但碰了他的钱,害他在妻女面前如此落魄,这让他有些忍不了。
“有诚,别管有没人侵吞你的工钱,这些事情都过去了,我们家也不差你那点工钱。”姚氏连忙说道。
她说这话,是怕方有诚去那找那些衙门里面的人麻烦,民不与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