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窗户破烂,窗棂碎裂,喷溅而出,一只持刀的胳膊上穿着甲胄穿窗而出。
杨凡深知打群架的要诀,就是盯住一个领头的往死里打,伤及十指,不如断其一指。先解决一个就会多一份生存的可能。
人还没落地,右手已经抓住背后的连枷手柄,猛地向窗户砸去。
砰的一声,杨凡的后背重重的砸在地上,紧接着又是碰的一声,连枷的链球猛地从破碎纷飞的窗棂中砸了进去。
沉闷的声音如中败革,在纷飞的碎木块连着窗纸中,一片血雾喷出,后面飞出的碎木块和窗纸沾染着红的、白的一片。
这一击,砸的真瓷实,正中面门,足有二十斤的链球直接把脸部砸碎。
那个鞑子的脑袋像西瓜一般破碎飞溅。
由于用力过猛,连枷脱手而出,飞进了屋里。
刚才屋里三个人正在谈话,忽然看到一个黑影浮现在窗户上,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示意噤声。用手比划着,让另外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和一个没有着甲的奴隶啊哈打扮的人,提起刀向门口悄声走去,两人在门口一边一个站定。
老汉一声大吼,长刀直奔偷窥的眼睛刺杀过去。另外两人则准备一个人冲出,一个人在门内掩护,看情况再接着冲出。
因为外面情况不明,不知道外边来了多少人。
如果杨凡懂军事一定会惊讶,这些被大明百姓蔑称为“建奴”得人,军事素质有多高。如果一窝蜂都冲出去,外边有弓箭的话,一次密集的攒射,就一次全部都被放倒了。
“阿玛!”一声惊怒交集的怒吼传来。
年轻人瞬间红了眼睛,直接冲出门口。
杨凡连枷脱手,心里暗叫一声糟糕。里边两个人冲出来自己就完了。自己可打不过这些专业厮杀的战士。
点石火光之间,急中生智,一把抓住老鞑子脱手的长刀的长柄。一骨碌起身蹲立。执刀在手,砍向门里冲出来的那个鞑子。
可惜,晚了一步,鞑子已经冲出,长刀落在了鞑子背后,杨凡反应极快,趁势在鞑子没有着甲的后脚跟部肌腱直接划去。
“啊”一声惨叫,右脚筋脉瞬间划断,那个年轻的鞑子跪在了地上,抱着右脚惨叫。
后面冲出来的包衣,直接被绊倒扑在了年轻鞑子的后背上。
包衣没有盔甲,就是一身的布衣,主要任务是伺候这主子父子,并且负责喂马,做饭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