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唯独就只剩下了夏渊和他身后的方左,方右二人,不为所动。
少年手握折玉扇,轻轻的摇晃在胸前,嘴角边挂着笑意。
血衣侯的眉毛挑了挑,模样上不怒反喜。
“原来是这个臭小子,倒也是个刺头,徐白衣就是心性恬静了些,这个臭小子若是去了宝瓶山,宝瓶山或许就能活跃不少。中洲有十四域,唯独深蓝域与世无争,老头子我看的心急啊。”
酒癫子老道人伸手掏了掏耳朵,随后便笑望着,身后背着木匣子的夏渊。
冷如霜几人抬眸,也来了兴致,在下界的所有晚辈中,他们倒是没听闻过此人。
面对几个赤铜级宗门的宗主,还能手摇折玉扇,面露微笑的悠然自若,这个少年郎却是有趣了些。
就是不知是艺高人胆大,还是空有一副不惧人的皮囊。
“把本座的话当成了耳旁风,你这个晚辈倒是心高气傲了些。你家长辈没有教你死字怎么写,今日本座就好好的教教你,死,是一种什么感受。”
一只血色大手破空显露,猛然探出,只见五指齐齐张开,向着夏渊抓去。
所过之处,悄无声息,却是有着一股难闻的血腥气味,扑鼻而来。
“轰!”
一杆断矛,锈迹斑斑,突然从夏渊的身后刺出,矛尖的寒芒点点。
那迎面而来的血色大手,应声就爆碎了虚无。
“公子,是要此人死,还是要此人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