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的人,惊骇的大喊了一声,顿时就舍了手中的佩刀,他们转身拔腿就跑,脚下一滑摔倒在地,来不及起身就连滚带爬。
“鬼啊,白日撞鬼了………”
而站在夏渊前后,那些想进城,或者出城的人,顿时噤若寒蝉,瞬间化作了鸟兽的模样,一哄就散。
原本就人满为患,热闹非凡的城门口,此刻却是人去楼空,清清冷冷,独留下了夏渊一人走进了顾北城内。
下界很大,而顾北城只是下界大陆上的沧海一粟。在顾北城里,没有任何一个人修炼功法,这里就只是一座凡人居住的城市。
刚才的那一幕,他们也就只是在坊间流传的神鬼怪谈中听说过,哪里又曾见过。
顾北城中来了一个扛着一口青色铜棺,长的青面獠牙的妖怪,这个消息顿时就如同一阵狂风般,席卷了整个顾北城。
城内来了鬼怪,这个消息是越传越神呼,到了最后,夏渊就是一个青面獠牙,三头六臂,长着尾巴的恐怖鬼怪。
“哐哐哐…………”
一时间,吓得城内的家家户户禁闭着房门,唯恐躲之不及,沾染上了不详。
街道上,就连乞讨的乞丐,也扔下了唯一的破碗,抱头鼠窜着。
风轻轻而过,吹的顾北城内鸦雀无声,像极了一座空城。
“抗棺走了百万里,我要去哪里?我又是谁?对了,我好像是一个征战沙场的将军,也是一个想要金榜题名的寒门读书人,不过死在了路上,哈哈哈…………”
顾北城内的青石地板,夏渊扛着九世长生铜棺走在了上面,亦是在青石地板上,留下了一长串脚印,他一边走,一边瓮声瓮气的自问自答着。
出了顾北城,夏渊就一路向北走。
不知走了多久,夏渊脚下的草鞋被踏破了,变成了赤足而行,一双裤腿,成一缕缕的布条,在风中摆动着。
夏渊的这一走,就是一个月。
入夜,渐微凉。
“到地方了。”
夏渊刚走到一个村子的村口,他那满是尘土的身躯,就这样直挺挺的倒了下去,青色铜棺顿时化作了一道流光,隐没在了夏渊的眉心,随即便烙印出了一个九层小塔的印记,浮现在了夏渊的双眉之间。
呈黑白两色,有着一丝莫名的气息萦绕。
一轮弯月高挂星空,夜已深,村里的家家户户都灭了床前灯,陷入了沉睡。
“唉,人生得意须尽欢,又如何人间最得意啊!春兰啊,春兰,你这个欲满楼的红牌,可是让小爷喜欢的紧。”
村外,一个身着青衣的青年,手中拿着一个青花瓷的酒壶,身体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脚下蹒跚。
青年稍不留神,就被倒在地上的夏渊给绊倒了,顿时摔了狗吃屎的模样,手中的酒壶摔碎了,壶中的酒液洒了一地。
“真晦气,去安庆的欲满楼找春兰,连个面也没见着,这回来吧,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