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羽原心说我肩膀上被人开了个洞,怎么就非常健康了,然而他随意一低头,却发现那个伤口已经只剩下一层薄薄的血茧了。
这下他没什么可说的了。
不过虽说羽原身体没什么问题,但信良的情况好像有些不妙。
完成了检查之后,羽原返回充当病房的帐篷,他准备收拾收拾东西立刻离开这里……医生们勒令他这种活蹦乱跳的人不要占用医疗资源。
而等他来到帐篷里的时候,发现这里只有信良一个人,且信良正在看着自己受伤的手臂出神。
“你的伤怎么样?多长时间能恢复?”
出于对队友的基本关心,羽原这样开口问道。
经历了一场同生共死之后,信良至少不再抗拒跟羽原交流了,不过他并没有回答羽原的问题,反而这样说道,“你知道一个忍者的生命线是什么吗?”
“忍术?秘术?”羽原想也没想的随口答道。
信良摇了摇头,“不对,是‘印’。”
说着他开始拆解自己右手上的绷带,而随着绷带被拆开,漆黑的伤口就那么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敌人的武器上淬了毒,我已经几乎感受不到自己的右手手指了。”
“神经坏死?”羽原事先没想到信良的伤势会那么严重。
“是的。”
信良几乎失去了一只惯用手,那么今后他再也无法结印,也就意味着他的忍者生涯走到了尽头。
“没有治愈的可能性吗?”
“很难。”
信良态度平静地将右手重新包扎起来,只能使用一只手的他在进行这种动作的时候显得有些困难。
“一旦确定我右手的问题,今后我就要退出前线了。哪怕只是为了其他忍者的看法,村子也不会让我这样派不上用场的人去前线送死……我大概会作为平民在木叶一直生活下去。”
听信良这样介绍自己的将来,羽原突然楞了一下,然后某种荒诞的想法在他脑海里浮现了出来。
“信良,敌人的武器上真的涂了毒吗?”
那个云隐忍者是个岚遁、雷遁高手,以他那样的攻击方式,有必要用毒吗?而且信良是在受伤一段时间之后,才表现出中毒特征的。
这个问题让信良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之后他才开口说道,“为什么这么问?”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在描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