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我错怪你了”
秦源淡淡回了一句。
还是那句话,他是一个能不哔哔就不哔哔的人。
九叔沉默了一阵后,咬着牙,一脸被迫的说:“为了让文才,秋生成材,我就当一回严师。”
秦源觉得九叔可以去当演员了。
明明想打的不了,却要装出一副被迫的样子。
“对了,一直没见秦道友画符?”九叔转移话题。
“不会”
秦源坦诚回答。
“进去说”
九叔推开一旁的门,先一步进了房间。
片刻后,一人一个蒲团坐下,正要开讲。
秦源感觉蒲团下面有东西,拿出来一看,线装的《金瓶梅》。
挺厚的一本,边上已经起毛了。
显然没少翻阅。
九叔眉角抽了抽,咬牙切齿说:“看来不打不行了”
秦源扔垃圾一样把《金瓶梅》丢到角落里,正襟危坐,听九叔讲符箓知识。
“你正在听九叔符咒,经验+1”
“你试着回忆符咒,经验+2”
“听讲五分钟,经验+3,你已经学会了这个符咒”
……
许久。
“秦道友,我刚才讲的一堆符箓你全都记住了?”九叔惊讶。
这资质何止是离谱,简直就是离谱,这么好的资质白白浪费,秦道友的师父,不当人子啊。
“记住了”秦源点头。
天快黑的时候,交流结束,九叔带着秦源给他的棍子,去了厨房,不多时,拿着一根更粗的棍子走了出来。
一晃,三天过去。
任家老太爷埋骨之地。
打开坟墓前,要有一个仪式。
“大家要诚心敬意的拜”
一身杏黄道袍的九叔带头上香。
任老爷和其他人拿着香跟上。
秦源站在后面。
他这几天除了和九叔交流符箓知识,还从市井之中了解了一些有关任家老太爷,任威勇的威勇往事,出身一般,靠贩私盐发家致富。
果然发财的秘密都在刑法里。
后来,任威勇囤盐牟利,谁知道商家运盐的时候,遭遇暴雨,导致盐被毁掉,任威勇找商家理论不果,被活活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