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庄：嬴政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盖聂：他是一个无法用言语形容的人。
卫庄：这算什么结论？
盖聂：他是一个自古不曾出现过，未来可能也不会再出现的人。
卫庄：你对他有这么高的评价？
盖聂：这不是我的评价，这当是后来史官的评价。
卫庄：历史是胜者书写的
盖聂：嬴政和他的帝国会失败。
卫庄：为什么？
盖聂：因为他只是一个人，却做着超越人的事情。
卫庄：那他就不能继续超越？
盖聂：他只是一个人，这个庞大的帝国因为他一个人而存在，但也只有他能做到。
卫庄：所以他如果死去的话？
盖聂：他会死去，因为他是人，没有人能够不死。
“没有人能够不死，没有人能够不死。”
秦源重复了几遍后，脚步轻快的迈步走出道观。
不愧是两千年前的秦朝，自然风光，后世拍马都赶不上。
炼长生药需要很多药材试手。先找药材。这年代，药材应该不难找。结果，找了一圈也没找到。
这里叫沙丘，也就是后世的何北广宗县，不是人口稀少的地方。不是人口稀少的地方，意味着药材很难长起来。
一阵吱吱声突然从身后传来。
秦源回头一看。
毛脸雷公嘴的大耳一手拎着一根根须非常少的人参，一手拎着一个布满泥土，硕大的何首乌。
一副很开心的模样。
“想不到你还有寻药的天赋”
秦源目露赞赏。
然后，在大耳一脸呆滞之中，接过人参，返回了道观。
“你正在练习炼药，经验+1”
“你已经练习练习炼药五分钟，经验+2”
……
到了月明星稀的晚上，练习了一天的秦源，不管是神魂还是身体有点疲惫，不知不觉睡着了。
再醒来，天还没亮，大殿之中一片昏暗。
“你睡觉梦到了茅山上清真经运转，经验+1，功力+1天”
秦源揉了揉脸，继续炼药。
社畜都没我这么拼。
秦源心说。
秦源眼前出现两个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