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看来,赢家其实算不上坏,毕竟赢家之人,绝大多数都是恩怨分明,就连当初试图追捕阁主的那些,也不过是赢家中的一小部分,只是因为其中一人位高权重,方才看似大张旗鼓,甚至阁主某次遭遇赢家围杀,还是靠着赢家人才能逃出生天。所以后来阁主证道大圣之后,这才只是将那镇国大鼎...捡了回来。”
云泽抬头看他一眼,神情古怪。
不过云泽也没计较这件事的具体真相,分别将谱牒、书契确认无误之后,便干净利索地签字画押,将东西递了回去。
韦右接过谱牒与书契,随意看了一眼之后,忽然心有所感,看向外面,随即笑道:
“说起来,当初阁主将那镇国大鼎捡回来的时候,还曾在他捡到那座镇国大鼎的地方留了一些字,说是让赢家什么时候出了一位能在补天阁中登上经塔顶层的年轻一辈,什么时候再来取走这座镇国大鼎。”
云泽有些没听明白。
经由韦右解释,云泽这才了然,原来补天阁的这座藏经塔,又被叫做登天塔,意在经塔九层九重天,想要登顶,自是极难,需要承受难以想象的压力,且自古以来能够登上九层塔顶的,始终寥寥无几,只说人皇崛起之后近古年间,白先生是第一个,第五胥是第二个,云温书是三个,杨丘夕是第四个,除此之外,便再也没有任何一人能够登顶,哪怕先天剑胚的尉迟夫人,当年还在补天阁时,最多也就只能登上第八层,虽然还能继续往上走一些,可终归也是没能进入第九层,就不能作数。
说到这里,韦右又以火眼金睛的瞳术秘法看了看云泽,随后收起秘法,笑道:
“以你现在的本事,若在第四层,应该可以安然无恙,最多能上第五层,却也难免会因不堪重负导致身受重伤,所以此事最好还是量力而行,不要好高骛远,切记适可而止,过犹不及。”
云泽默然,不是不信,只是还未亲自感受,不好多说。
随后的一段时间,韦右又跟云泽说了补天阁如今的规矩,都是云泽刚来那天许穗安已经说过的内容,只是更加详细罢了,可总体而言,大差不差。
到最后,许是看在许穗安的面子上,韦右又叮嘱了一番,让云泽切记时时刻刻小心谨慎,毕竟自从补天阁撤掉了那些规矩之后,在这百里之内,其实就是一片无法之地,虽然有些人在动手之前,往往需要顾及对方的身份,仔细斟酌未来离开补天阁之后的事,但也难免有人不顾这些,动辄与人立分生死,甚至还有一些人,会将其他同辈之人当做机缘,并且为此不择手段。
像是一睡不起的事情,就常有发生,尤其是在补天阁刚刚撤掉那些规矩之后的第半年,整个补天阁,根本就是腥风血雨,人人自危,直到去年前半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