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大家长的无上威严。
“知道让你来宗祠,所谓何事吗?”
“不知。”乔锦心朗声应答,并不怯场。
“放肆!你这什么态度,目无尊长!”
王氏不等顾老爷子开口就平白跳出来帮腔,完全就是火上浇油。
顾老爷子并没搭腔,一反常态的并未计较,只是举起手杖嫌弃地从上到下,指指乔锦心。
“你这穿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不阴不阳的,赶紧去给我脱了,换套得体的,免得脏了我顾家先人的地儿。”
乔锦心万万没想到不过一套衣服,这个封建“老顽固”能煞有介事说的如此严重,好像自己做了多大逆不道的恶事一样。果然这个地方,穿衣自由都是奢望,更不要说其他人权了。她的反抗之路是注定任重道远的。
良久,乔锦心一直昂头没动。
“你这是什么意思?”
顾老爷子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长久以来第一次遭公然忤逆,不禁有些气血上涌。
“爹,阿瑜这身打扮也是为了出门方便,眼下时兴的,牟家大娘子也这么穿。”
顾维钧陪乔锦心一起跪着,为她说话,暗里趁人不注意扯她衣袖,示意她“收敛”些。
他是低估了乔锦心这头倔驴的决心的。
今儿她是铁了心的一条道儿走到黑,不撞南墙不回头。
提到这个牟家大娘子,顾老爷子反而更气了,手杖杵地敲的用力,以发泄心中怒火。
“那牟氏,一个新寡的女人家,成天的在外抛头露面,与男子进出酒肆茶楼,还跟洋人牵扯不清,有伤风化!”
“在外抛头露面怎么了?进出酒肆茶楼,结交洋人还不都是为了做生意?这牟家要不是靠着大娘子在外抛头露面做生意,早就散了!何况官家都认可牟家的茶叶,也是咱兴县的活招牌,外人有什么好说三道四的?”
“你!你!”
乔锦心这番呛白彻底让顾老爷子受了冲击,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站不稳,他稳了稳心绪,颤抖着手,气急败坏且又无能地喊管家:“贵福,拿鞭子来,给我狠狠的打,狠狠地打,打她个牙尖嘴利,不知好歹的东西!”
“老爷,您别生气,当心气坏了身子,”王氏勤快的亲自来扶,好生将顾老爷子安顿在两边安放的一张太师椅上坐好,转头见家法鞭子已经请来,准备就绪,立即厉声吩咐“看什么看,没听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