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因为什么,你可是朝廷狗官,狡猾的很。这位兄弟,再捆紧一点,免得他耍什么花招!”
狗子虽没应,但委实把这绳子捆的够紧,佟怀信明显感到自己手脚被绑的生疼,都快要被绑残废了。
“顾维均,你这个无耻阴险小人!”
面对顾维均在一旁咄咄逼人的煽风点火,佟怀信气不过,咬着牙也要还击:“兄弟,兄弟,你别看这人长得正气凌然的,其实花花肠子最多,你这区区的一道根本困不住他。”
狗子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确认把他佟怀信绑紧之后,站起来两手一摊。
“绳没了,就这样吧。”
“嘿,凭什么,你们山匪绑个人还要区别对待的么,这个世道还有天理么?”
虽是件“极小”的事儿,却硬生生把佟怀信这么多年被“对待不公”的怨气,一下子就都激发出来了。
“不过就是件小事儿,你也别太较真儿。自小你就爱钻这没意思的牛角尖,再说你现在也比我身份高贵,做了官儿了,还用小家子气在乎这些?”
“那是自然!”
顾维均这一番勉强的恭维,对佟怀信很是受用,他马上偃旗息鼓,和顺了不少。
也是没想到,最后安抚好佟怀信的竟会是顾维均。
“好了!”
狗子听的二人一直在耳边叽叽歪歪,吵吵囔囔,不耐烦一声暴喝,再这么墨迹下去天都要黑了。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有什么话到山上跟我们寨主说去!”
佟怀信如梦初醒,这才又想起此行所为何事。
“夏瑜呢,夏瑜怎么样了?”
“说了叫弟妹,弟妹,你听不懂么?”
顾维均不喜欢佟怀信直呼夏瑜名讳,每次一出口就皱眉,现下更还是要继续打这没有用处的口水仗。
“那我跟他说弟妹,他也听不懂啊。”
佟怀信眨着眼睛,装傻充愣。
“表哥,这你就没意思了,夏瑜是我妻子,你的表弟媳,保持距离不懂吗?”
顾维均眯着眼睛警告,特意把“弟媳”两个字咬的很重。
“她还是我的红颜知己呢,我们们玩的好,多亲近些,与你何干啊?”
作为还击,佟怀信又加故意,把“红颜知己”四个字咬的很重。
二人目光交汇处如同短兵相接,电光火石之间,激烈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