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撑腰就真能翻出天去。”
“这些话王爷还是亲自传达吧,私相授受,结党营私是朝堂大忌。下官人微言轻,不敢造次。”
佟怀信低着头闷声闷气的答。
“啪,啪,啪。”
和亲王顿了顿,突然鼓起掌来,嘴角一抹冷笑。
“佟怀信我倒是小看你了!”
“你下去吧。”
“嗻。”
佟怀信起身,按照礼数依旧低着头出门。
“小邓子!”
佟怀信跨出前厅没多久,和亲王便唤来下人。
“王爷。”
“叫顾维均来。就说本王有他夫人消息了。”
“嗻。”
灯火烛光摇曳,衬的肌肤胜雪。
蹙眉屏息,奋笔疾书的乔锦心,时而低头沉思,时而哗啦啦翻阅手中书籍,专注而忘我。
屋外的下弦月如镰,一道黑影轻松闪进院子内。
乔锦心下塌的老宅本是一遗老活不下去变卖的祖宅,老井台,枯榕树,古朴自然。
整个宅子加上乔锦心不过三四余人,守卫空备。
轻功上乘的顾维均,自是来去自如,轻轻松松。
不费什么功夫,他便身轻如燕,纵身一跃,翻身上房顶。
凝气提神悄悄走步,不弄出声响。
再小心翼翼拿下一片其中瓦砾,很快屋内那一束光便成了他唯一的光源。
虽然昏暗,但也足以窥探出屋内情形。
屋内之人,坐的笔直,白日里整天戴着的面具早已经被卸下,不过由于角度光线问题,顶上的顾维均只能见一模模糊糊的侧脸。
他听得和亲王给的讯息,自是深信不疑,只是还缺少验证。
他此行只是想得个真相。
“先生,先生?”
屋外突然响起的一个温温柔柔的好听女声嗓音,伴着“叩叩”两下的敲门声。
“进来!”
放下笔的乔锦心用她伪装的略粗男声音调唤人进来。
“支呀”一下,门是被小心推开了,袁蝶衣俏生生立在门前,手里托着一放着小盅的木托盘。
“夜深了,先生仔细伤了眼睛。”
袁蝶衣贴心的将盛这托盘搁在书案空边儿上,盖子一打开,便是一片水汽的升腾白雾,带着些许清甜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