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止于第一国师哦!”
李斯翰笑盈盈的盯了禄亲王看了一会,才缓缓打开密室的门走了出去。
他要的何止是做国师,他要所有人将他敬做神明,成为精神领袖。
不太温暖的阳光有些晃眼,照在人身上还是驱赶不了天气的阴冷。
沐浴在阳光下,李斯翰双手摊开,仰头闭目,耳边似乎响起了他过去,在另一个世界常听的交响乐。
他像模像样模拟着手执指挥棒的优雅动作,为自己谱写一曲赞歌。
和亲王府内。
“王爷,宫里派人送了文书来。”
看着这明黄织锦锻的质地,和亲王一个激灵。
这圣旨名义上是皇上下的,但其实,他心中明白,这便是禄亲王的意思。
来者不善哪。
他皱着眉头,将之展开。
眉头越皱越深。
阅毕,他已满脸的凝重。
这哪是与臣同乐,分明是赤裸裸的鸿门宴呐!
可自己又不得不去,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况自己儿子就在对方手上。现在还不到大动干戈的时候。
天朝本就已经千疮百孔。刚吃了一场败仗,百废待兴。各国夷使又都在京地,稍有风吹草动,趁虚而入,那便是灭国之灾,这千古的罪人,他是万万不敢做的。
和亲王这边思来想去只能认命,三朝老臣名将李兴在自己府邸的书房中,来回踱着步思索着。
小皇帝一直称病,许久不上朝,只一道道旨意会下,这皇太后便更是奇怪了。
从不露面不说,更是音讯全无,好像是完全与外界切断了联系。
同样是接到进宫赴宴的圣旨,只是他却在落款盖印玺的部位发现了端倪。
原来这最后的钦此二字,原是连笔,再仔细一看,这“钦”字的右边,倒像是个多了一撇的“囚”字。
李兴忽然记起过去,在宫中教授这小皇帝骑射之时,少年老成的他曾半开玩笑的说,以后朕若是有什么不测,还望将军解救。
囚此,人困,这是不是小皇帝身陷囹圄,给自己偷偷发出的求救信号呢?
他叫来自己学生胡来商议。
“这圣旨有蹊跷,圣上在宫中恐是遇了什么不测。至义,你带着这调令,去找九门提督顾维均,若是明日子时,我等在宫中没有消息,就让他封锁九门,就说是捉拿叛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