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缠上了她,让她窒息,也让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她捂着胸口,呼吸急促起来,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出人意料的状况有些吓人。
“阿瑜,阿瑜你怎么了,阿瑜?”
顾维均在她耳边焦急的唤着,依旧抵挡不住她的意识薄弱,一下子跌入无尽的黑色漩涡之中。
她彻底失去了知觉,身子一软,脑袋垂下。
顾维均见势不对,将人一把抱起,丢下所有人,不顾一切当街一路狂奔。
大力在后面拼命追着,跑地差点断了气。
与小橘不同,乔锦心的意识此时还在自己的体内。
她被一道刺眼白光吸引,不由自主向它而去。
走近了些,她才发现这耀眼白光以后竟是一道门。
她想也不想,按下门把手。
随着“卡达”转动的声响,门开了,她好奇的走进去,四下打量了一下。
狭小的空间,堆满了杂物报纸和书,一个大大的飞镖盘,挂在墙正中。
昏黄的一盏小灯还亮着,一个身着运动服的少女歪七扭八躺在一张老旧小床上。屋子的隔音效果不好,能听到外面巨大的电视新闻播报,两个男人碰杯喝酒。
乔锦心惊讶了,这不就是自己的房间吗?躺在床上的那人不正是自己么?
她正慢慢艰难消化这件事之时,便听到有钥匙开门的动静。
她大惊,手忙脚乱之际,只得顺势藏到自己那积灰许久的床底。
刚刚趴好,门便已经“吱呀”开了,她见到一双脚,一双男人的脚。一看就不是父亲的,父亲个矮,穿38码的鞋。
她心中惊恐,砰砰狂跳,一方面是知道来者不善,又不知道他要对此时仍在熟睡的另一个自己做什么,另一方面也怕此时躲在床下的她被发现。
正想着,她明显感觉头顶上方一块,陷下来不少,应该是这男人坐在了她心爱的小床之上。
她有些恶心,握紧拳头,不想坐以待毙,可又身单力薄,不敢贸然行事。
她细听了一会,听到了“刺啦”的动拉链的声响,再也按捺不住了,趁着对方的注意力此时都完全在床上的“自己”身上之时,找了个合适的空隙,慢慢地,一点一点挪出身子,无声无息。
手中更是早就握紧了,在床底遗忘了多时的一个鸡尾酒瓶子。
这还是她十八岁成年生日那天,特意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