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躲在房间里喝的,庆祝她的长大成人,也提前预祝自己可以顺利脱离这个冰冷无情的家。
没想到现在还能起到别的关键作用。
她又感到床的正中间也凹陷了不少,估摸着这个男人是已经完全上了床,准备更进一步的越轨行为。
乔锦心知道自己再不出手,就要来不及了。
深吸一口气,果断从床尾冲出来,人影一闪,动作极快,几乎是使出全力在那正对的大后脑勺儿上奋力一击暴扣,无比精准。
“哗啦”一声巨大的响声伴着四散的玻璃碎片飞溅,那男人果然就应声向前倒,与此同时,床上的另一个自己也终于被吵醒了,惊恐抱着被子,看着床上不知何时多出的男人,惊叫连连。
鲜血就这么顺着其中一个,尤其令人瞩目的玻璃碎片流了出来,灯光的折射下闪着些晶莹剔透的红。
刚巧儿就插在了男人的后脑勺之上,像战士们占领了高地之后,插在其上的胜利旗帜,宣告着乔锦心的大捷。
可她的第一反应,是不能让床上的另一个“自己”看见自己,她慌里慌张地返身,再次打开了那道门再紧张地关上。
一切又是一片无边的黑暗死寂。
我杀人了!
她瑟瑟发抖的蹲下,黑暗中愣愣摊开双手,不知所措。
“乔锦心,何必装的这样柔弱呢?你应该也很享受吧?”
一个不屑的女声响起,似在嘲笑。
“谁?谁!”
她激动地站起来,对着空中愤怒发问。
“我是谁?”
女子又嗤笑一声,慢条斯理回复道。
“还听不出来么?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啊!”
黑暗中一个身着白色大衣的女子,如同舞台剧的女主角一般,打着唯一一束的追光灯向她款款而来,画着精致的妆容,涂着妖艳的大红唇,肩头的大波浪卷发随着她的每一步,在来回摆动,魅力勾人。
而这张脸,让她瞠目结舌,久久无法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懦弱胆小,只会成为强者永远欺凌的对象,你还不明白?”
说话间,她已经从自己的兜里自顾自掏出一盒烟,取出一根细烟之后,随意将这烟盒子扔在地上,又从另一个兜里掏出一个金属打火机,“欻”地点燃,舒服吸上一口,夹在右手的无名指小指之间。
“你的妇人之仁,会让人永远又可乘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