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不然照这样下去,她迟早要被喂的胖的走不动道儿。
这就是妥妥的糖衣炮弹,让放松警惕了,好进一步控制,想到这儿。
她终于第一次剧烈的挣扎起来,“喵呜,喵呜”叫着,猛地蹬了小皇帝手一脚,终于重获自由,得以在地上傲娇直起下巴,踩着猫步离开。
只是还没到门前高高的门槛,飞速旋转着呼啸而过的一团黑影,就“嗖”一下子穿过耳尖。
身为猫的灵敏,她很快偏头来衔,还是那么巧,被她刚好接住。
叼在嘴里,定睛一看,她才明白这是逗她玩的纸团儿。
这是在干嘛?
她有些生气了,甩着头,把这纸团用力甩到一边,弹在墙上还又飞出去了。
只是以后她每一次正准备抬爪出去的时候,那一个个的小纸团就如雨后春笋般“嗖嗖嗖嗖”,戏谑又带着故意,还四散而来,在不同方位开花,忙的她在整个上串下跳,伸出两只前爪去接。
她心中要抓狂了。
明明知道这游戏幼稚,可就是停不下来。
就像她如今只吃鱼的本性是一样的。
真毒啊!
她在小皇帝逐渐开怀的笑声里,反复追着一次又一次起飞的“活动”纸团,最后居然还居然拿出了,当年她心智有缺,乔锦心陪她玩闹时的神器:羽毛片子。
她的理智,一遍遍告诫自己不要去。不要去,可根本抵抗不了这其中的诱惑,抱着那上下抖动的羽毛,嗨玩的不行。
她内心含泪,只能继续被迫留在这偌大的皇宫里,成为小皇帝的“玩物”……
乔宅近些日子披红挂绿,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赏赐是隔三差五的来,好东西是时不时就到,本来人丁稀少,皇太后随手一挥,赐了不少人,光是看家护院的都二三十人,更不要说厨子小厮,粗使丫鬟。
原本门庭冷落的乔府,也是日日有高乘的华丽马车迎来送往,推杯换盏的应酬更是与日俱增。
可袁蝶衣却是日日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愁眉不展。她不明白,大人为何会答应做这驸马爷,娶这皇太后侄女,换在以前,她会无条件相信大人的一切行事,都是有她自己的理由的,可这一回实在反常,从举止,到与她的相处。
总觉得大人说不出来的奇怪。
她叹口气,坐回梳妆镜前,端详起自己。
未施粉黛,微蹙蛾眉,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