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的围在他身边阿谀奉承,鬼迷心窍的喜欢上了,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在校门口,公然摆了玫瑰花拉横幅表白,闯进学校广播室,抢过广播站的播音喇叭,全校宣布夏瑜是自己女友。
夏瑜不堪其扰,每每拒绝,得到的就是变本加厉,跟踪尾随都成了家常便饭。
杜若飞终于摇摇晃晃向她走来,带着些许愠怒,再次单手将脖前的领带扯了扯。
反应迟钝的夏瑜,终于记起要起身逃离之时,根本有没机会了,杜若飞强势的一把拽起她,满嘴的酒气喷地她差点吐出来。
“我在跟你说话呐,啊,你,怎么跟个死鱼一样,听不到吗?”
这一句话是完全从嗓子眼里吼出来的,带着多年未果的不甘心的歇斯底里。
夏瑜就这么无助地惊恐捂住双耳,被逼着跟杜若飞对视的每一秒,都是煎熬。
整个包厢所有人都安静了,都定定的看着,只做看客。
夏瑜记起那个夏天,午间休息,自己走在学校林荫小道,第一次突然被从天而降一桶拖把水,淋的满头满脸的狼狈,穿梭在她身边的每个人,也是这样,熟视无睹,冷眼旁观,直到她走回到自己的座位。
坐在阴暗的教室角落里,忍受着馊了难闻的自己,直到贴在身上的衣服干了,硬邦邦的膈着肉。
也许他们是同一批人。
区别只在于,已经从单纯的学生变成了复杂的社会人。
又或者也许,他们本质上还是一成不变的。
她倔强的没说话,死死咬着发白的嘴唇,喉咙发干,其实唇瓣在微微发抖。
一个穿了小洋装的慵懒卷发女生,单手环上杜若飞垂下的另条胳膊,举着高脚杯的手却没有闲着,挂杯的丝滑红酒,并不是入口,而是悉数一点一点,优雅倒在了夏瑜头上。
暗红的液体沿着发丝,流到眼睛里,淌过鼻尖。
夏瑜闻着却跟当年的臭涩味的拖把,是一个味儿。
这就是一场有预谋的羞辱。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这些有钱人过的顺风顺水,觉得日子百无聊赖,又找到她这样的小人物来找找乐子。
她竟然像个傻狍子一样,傻乎乎一头跳进了陷阱,自投罗网。
懦弱逃避的人,自尊心被人践踏起来,一点都不值钱。
“夏瑜,这么多年,你还是老样子啊。”
优越胜利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