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朝着那明晃晃的花轿跑过去。
李衍小橘无奈,只得在她身后跟着。
跑到花轿跟前,她反而放慢了脚步,看着这纹丝不动的花轿,试探着问了句“有人吗?”,一只手已经慢慢伸到了那红绸帘子处,准备掀开了。
“你什么人?”
一把明晃晃的长刀突然横在她脖前,她略偏头,一个皮肤黝黑的斗笠人,粗壮的小臂就在她眼前,歪七扭八的丑陋疤痕,一看就是陈年旧伤,也成了他的深深印记。
“放下刀!”
随即赶来的刘衍小橘二人晚了一步,小橘更是顺手推了棺材上的长抬棍,这斗笠人一闪,夏瑜也一退,只这花轿遭了大殃,破的四分五裂,幸亏是这斗笠人反应及时,将里面原本盖着红盖头的新娘子接在怀里,在崩裂四飞的木板碎屑尘里,飘然而下,缓缓落地。
还挺有英雄主义的浪漫唯美。
这新娘子经过这么大动静,盖头早就掀没了,也是个标制的小家碧玉,只是一直昏迷不醒,手脚也被捆地严严实实。
看来这为了防止新娘子逃跑,也是煞费苦心了。
斗笠人将人好生放下来,刚才指着夏瑜的刀华拉几下为新娘子松了绑,喂她吃了药丸,甚至还贴心的在她手腕给粗暴绑的擦破皮的地方,撒了药粉。
“你,女人?”
好了伤疤忘了疼。
小橘满脸黑线。
明明她刚刚只差一寸就成了别人的刀下魂了,现在还敢凑上前,真是嫌命长。
小橘拉她到身后,跟这斗笠人拉开谢距离,死死盯着他手上的每一个动作,警惕警戒着:这是个高手。
谁知道这斗笠人,刚做好这一切,将这瘦弱的新娘子好生放在地上,捡起地上的刀,插在沙土里。
小橘搞不懂他意欲何为,带着夏瑜又后退了一步。
“师父!”
谁知道他下一秒扔掉了斗笠,双膝重重地跪在地上,单手握拳深深地插入上的沙石里,声音嘶哑沉闷,像一头受伤渴求庇佑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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