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行迹败露。
“这是你的战利品,小猴子。”
想到这儿,刘衍终于展露笑颜,摸摸这小猴子小巧的脑袋下巴,将那个红色玻璃珠子,再次交还到了小猴子手里。
“京地暂时去不了了。”
老爷子满脸凝重,临时又做了个决定。
“看样子,山本松崎又玩了心眼子,他真正的意图是江南的咽喉兴县,而不是之前所说的临台,从临海登陆,怕是一个烟雾弹。”
“可兴县城防牢固,他怎么染指呢?就靠燕家寨那几条破枪?怕是太小看了守卫的二愣子何渭了。”
何渭本是老将李兴手底一员,骁勇善战,后因耐不住寂寞,喝酒耍钱,打架斗狠被李兴罚了几十军棍,遣返原籍。
到家里同老泪纵横的老娘团圆饭还没吃上几口,又被新县令佟怀信找上门,生拉硬拽,成了一只勇猛的看门虎。
要不是有他坐阵,不然,佟怀信也不敢放心大胆地,同夏廉贞一同开拔,到所谓的一线,对抗最先头的兵线。
只是万万没想到,山本松崎要玩阴的,直接内部开搞,正面小股人马骚扰挠痒痒,只是牵制,背地里搞小动作,舆论造势,策反,从内瓦解,制造动乱,坐收渔利才是真正的目的。
“兴县是一切的起始,兴县不能乱。”
老爷子斩钉截铁,一脸严肃望向刘衍。
“小子,要保住兴县,就靠你了!”
“靠我?”
“对!”
老爷子并不多作解释,再次背起行囊,招呼刘衍匆匆下山赶路。
刘衍一头雾水,亦步亦趋,紧随其后。
直到天色渐暗,月上柳梢头之时,他再次抬头,才发现自己身处一座庭院深深的大宅门前,两个硕大的纸灯笼,在屋檐下头,摇来晃去。
那门口的两尊石狮子,均张着大口,不很和善。
他们在门前刚站定,那漆黑的大门忽然便自动洞开了。
“走吧!”
老爷子招呼了一声,自顾自踏入那一黑乎乎的门里。
刘衍犹豫着,他打个喷嚏,随后一步跟着跨进了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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