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思想上是统一的,关键是……”
刘衍顿了顿,附嘴过来对夏瑜悄悄地说。
“没那么容易叛变~”
“第一批就让那些个千里迢迢,赶来京地的知州都督的儿子们先入学吧,不够的人选从京地的王公大臣家中长子里挑,每日务必到场点名,满三次未签到的,交刑部处理。”
“……”
不过上个学而已,刘衍又使用自己的强权硬逼着,难怪这京地总也不太平,他这一系列的动作,只会让大大小小的官员,既得利益者,都对他越来越恨之入骨。
“王俊!”
“臣在!”
“襄军大营可还有空床位,给朕留一个!”
“皇上千金之躯,行营营房简陋,万万住不得!”
王俊诚惶诚恐,这皇上要住他们那个破烂地儿,那还得了,从古至今,也没听说过皇帝放着自己好好的皇宫不住,非要跟军士挤一个营房大帐的。
“几千将士都住得,朕怎么就住不得了?少废话,朕今儿就宿在你们行营了,赶紧带路!”
“嗻~嗻!”
刘衍态度强硬,王俊作为臣下的也不好多作反驳,只好为刘衍找来了车驾,一群人护送着车驾急匆匆地跨马上路。
皇宫,刘衍以后是不打算住了,本就没什么牵挂在里面,冷冷清清,除了那只刚捡不久,陪伴他苦闷几日的小橘猫。
他日后一定也会将它再找个机会接出来,毕竟每次看见它,心里都有不一样的怜爱情愫,也能让他心情变好。
像是得以见到,自己心中那个纯真美好的模糊身影“白月光姑娘”。
眼下,这些“儿女情长”当然都是后话,保命才是最要紧的。
王振刚从外面亲自带人,拘捕押回了一名琉岛公馆的可疑在逃人员,一进行营就大呼小叫,拎起桌上茶壶,一通猛灌。
末了,还不忘踢几脚那五花大绑的要犯,给自己出出气。
“跑啊,再跑啊,这家伙的,这两条腿叨叨地,比老子四条腿都快,还能一口气游二里地,你是属骡子的啊,啊?”
“王将军,稍安勿躁,气伤了可对身体不好。”
刘衍调侃着,心道这王振的真性情是真可爱,这老头可真有意思。
“皇上?您怎么来我们行营了?”
“爹,皇上要来咱们这儿大营住上几日,您看怎么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