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第一时间就给叶心仪报喜。
电话那头,叶心仪却是不相信乔梁的话,以为乔梁是在逗她,道,“乔梁,愚人节还没到,你当我是傻子呢。”
“怎么?你觉得我是在骗你?”乔梁呵呵笑道。
“哼,不然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你又不是不知道徐市長对我有想法,他怎么可能同意让我担任松北的县長,除非我向他妥协。”叶心仪很是笃定地说道,她想到过年徐洪刚给她打的几个电话,她一个都没接,想必徐洪刚现在对她愈发恼怒。
听叶心仪如此没信心,乔梁突然想逗一下叶心仪,笑道,“既然你不信,那咱们打个赌如何?”
“打什么赌?”叶心仪问道。
“如果我说的是真的,那你亲我一口,敢赌吗?”乔梁咧嘴一笑。
虽然乔梁此时是用开玩笑的语气说的,但说完这话,乔梁的心却不由一跳,扪心自问,在他和章梅失败耻辱的婚姻结束后,在他对男女情感一直的畏惧和逃避中,在他对男女之事的麻木不仁和不羁放逐中,不时能真正在他内心深处泛起波澜的,似乎只有两个女人,一个是吕倩,一个就是叶心仪。
在这两个女人当中,吕倩是主动追自己的一方,而叶心仪,并没有刻意表现出对自己的特别好感,在和自己的交往中一直保持着适当恰当的距离,但因为自己和叶心仪过去从报社就开始的说不清道不白的渊源,以及松北那一夜的疯狂缠绵,让乔梁心中对叶心仪一直有一种难以割舍的情怀,这种情怀具体是什么,乔梁似乎有些说不清楚,但每每想起,却不由心绪复杂起起落落。
有时候乔梁甚至会想,自己对吕倩的热烈追求一直逃避回避,除了因为和章梅的耻辱婚姻而对感情之事产生畏惧不想不敢再触碰这个,以及吕倩的高官家庭让自己产生自卑心理之外,是否还有叶心仪的因素呢?
听了乔梁这话,叶心仪轻啐一口,“呸,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好歹是纪律部门的二把手,你看你像啥样。”
乔梁皱皱眉头,不知为何,此时他心里突然有些莫名的烦躁,接着道,“少啰嗦,这跟我的工作有啥关系?你就说你敢不敢赌吧。”
“赌就赌,谁怕谁啊。”叶心仪哼了一声,出于某些连叶心仪都说不清楚的心态,叶心仪似乎反而有些期待同乔梁打这个赌。
“好啊,那你就等着市里的消息,到时候别耍赖。”乔梁道。
听了乔梁这话,叶心仪脸一红,不由有些发怔,乔梁的话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