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给了大司马,如今肚子里实在没有任何机密可言了。大司马这个要求,着实有些难办啊!”周鲂面容愁苦,显得很是为难。
魏使笑道:“诶,周府君不要泄气嘛,就算府君没有机密了,也可再探嘛。大司马相信以周府君之能肯定还会搞到一些新情报的。
大司马说了,也不用太多,只要再探得一两个重要情报,把府君归魏的诚意显示出来,这样大司马他就好在天子面前为府君说话了。”
“唉,也罢,既然大司马都这般说了,周某就只好再勉力一试了。”
魏使满意地笑道:“哈哈,大司马就知道府君有法子,那在下就恭候佳音了。”
“好,还请尊使在鄱阳等待几日,一有进展,周某立即通报。”
魏使站起身来,抱拳道:“就这般说定,在下就先告辞了。”
“好,某送尊使出去。”
待魏使回到城中的落脚之处后,潜伏在本地的曹魏校事头子立刻迎上来问道:“情况如何?”
“周鲂已答应再去打探新的机密情报,过几天知会我。”魏使喝了口茶,回道。
“他对将董、邵二人放回一事是怎么看的?”
魏使嗤笑一声,道:“还能怎么看?自然是接受了。这本来就是周鲂他自己献上的切断后路之法,大司马从之也是应有之义。”
“对答之间可有什么异常?”
魏使回想了一番,摇头道:“看不出什么异常,都是正常的反应。”
“原来如此,看来周鲂归降之心确是真的。”校事头子点头道。
魏使微微摇头:“还得再看看。大司马说了这是最后一次试探,若再无异常,就可上奏天子请命出兵,所以我等定要慎之又慎。”
“是,卑职明白。”
过了几日,吴主孙权果然又派来郎官向周鲂诘问董岑和邵南二人出现在合肥一事。
为了把戏做足,周鲂当众在太守府门前将头发割下向使者谢罪。此事一出,立即轰动全城,惹得城内百姓议论纷纷。
要知道有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头发对当今之人尤其是士族官吏来说在孝心、大义、脸面等社会价值方面可是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
当年曹操在讨伐张绣的路上驾马踩坏了麦地,犯了他自己立下的军法,就割掉自己的头发代替斩首的刑罚,虽有些取巧,但也显示出足够的悔过诚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