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任太守的诏令送到越巂之后,雷雄和冯冲这两人就吵着要跟我一道北上,后来鄂焕这厮知道之后也加了进来。
我拗他们不过,又想着使君这边确实需要人手,所以就把他们一块带来了。”这时正与柳隐聊得正欢的张嶷连忙解释道。
杨清点了下头,看向三人高兴地说道:“好啊,他们来得正好,我这里正缺人手呢。”
“使君,什么时候有仗打这两年我老雷在越巂都快闲出病来了。”雷雄笑道。
杨清道:“哈哈,孟烈不必心急,到了北地还怕没仗可打?以后有的是机会厮杀。”
“对了,文然不是说有四位故人吗?还有一位在哪里?”
杨戏指着最左边的一名英武汉子回道:“使君,您看此人脸熟吗?”
杨清正在仔细打量,这时柳隐却吃了一惊,叫道:“可是武安武二郎?”
“卑职武安见过使君、见过将军。”
杨清恍然大悟,总算将此人记了起来,颔首道:“原来武二郎,我说瞧着有些眼熟。”
此人正是当年在安上县应征入伍的武安武二郎,因他是那批新兵中最为出色的几人之一,所以杨清对他很是有些印象,记得他离任越巂太守的时候,这武安已经积功升到屯长了。
“真的是你小子啊,你也跟着北上了!”柳隐上前拍了拍武安的肩头,欢喜地说道。
当年柳隐对武安很是看重,见他是块练武的好材料,所以经常将其带在身边亲自调教武艺。
柳隐临走之际又特地将武安升为曲长,故而柳隐对他不仅有着教导之恩,而且还有着不小的知遇之恩。
武安今日见到柳隐这个恩人也颇为激动,听他问话,连忙恭敬地抱拳回道:“禀将军,正是。”
“武二郎现在已是某的门下督,所以这回北上也将他一并带来了。”这时,张嶷又开口解释道。
柳隐笑道:“伯岐,武二郎是块带兵冲杀的料子,放在你身边做个亲信护卫是否有些浪费人才了?还是让他回军中吧,冲阵厮杀才有他的前途。”
“哈哈,别以为某看不出来,你这是又想把他调到身边亲自调教吧。嘿嘿,这可不行,好不容易我这身边有个胆大心细、武艺高强的亲卫头子,怎么可能轻易放他离开?”张嶷一脸的不情愿。
柳隐急道:“这好办,我军中多的是人才,保证给你这个天水太守再挑出个胆大心细、武艺出众的门下督。至于这武二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