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的刀锋了,因此金城郡的安危关乎整个凉州的战局,不然一旦让汉军攻到州治姑臧城下,那徐邈等人就没有什么退路了。
所以当汉军来犯的消息传到榆中时,金城太守贾淳一面遣使飞报姑臧,一面收缩兵力,弃掉其他属县,专心坚守榆中城。
由于之前贾淳和李迈二人在领兵进犯南安一役中被从陇西郡回师的杨清打得大败而逃,故而导致眼下守卫城池的郡兵老卒只有千余人,其他人不是后来补充的新兵就是最近几个月征召的民壮,战力远不如魏延麾下的精锐之师。
幸好这几个月以来贾淳领着军民不断修筑工事、加固城墙,又对民壮进行了基本的军事训练,这才使得魏军勉强顶住了汉军的进攻,不至于一触即溃。
榆中城下,汉军在兵不血刃地收复了数座城池之后终于杀到了金城郡治,从而迎来了真正意义上的首战。
只听金鼓齐鸣,攻城的将士又一次退了回来,这已是两日内的第三次败退,原本高涨的士气都有些下降了。
不过策马立在阵前的魏延并没有多少失望之色,他眯着双眼扫视着对面城池上的魏军,见他们为刚刚再一次击退汉军而欢呼,心中不禁冷笑一声,暗道:“先容尔等得意一阵,到了今晚再与尔等计较。”
想到此处,转头对一侧的费祎问道:“文伟,今晚之事准备妥当否?”
“魏使君放心,都已准备妥当,今晚三更,城内必有信号发出。”费祎在马上欠身回道。
自从进了凉州地界,费祎等人对魏延的称呼就从原先的将军变成了使君,因为从此刻起魏延这个遥领的凉州刺史终于变成了实职,毕竟目前已有数座城池被汉军收复,他这个刺史也就有了治下土地。
当然,这个称呼让魏延十分受用,就算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此刻他的心中仍是颇为自得,遂笑着回道:“很好,此事若成,记汝一大功。”
“多谢使君。”
费祎施礼谢过,又提醒道:“不过使君,那赵家、王家之前虽然向我等纳了投名状,显示出了足够的诚意,但难免不会有诈,故而今晚大军进城之时还须小心谨慎,勿要反中了魏人的诡计。”
“嗯,文伟提醒的甚是。”魏延点了下头,又自傲地说道:“晚上之事某自有安排,只要城门一开,就是有诈,某也要让他弄假成真。”
“是,一切听凭使君吩咐。”
很快,到了晚上三更时分,榆中城内的街道上忽然出现一群手持